正阳换下鞋子,进了卧室,看看自己的儿子,此时小家伙闭着眼睛睡着了,不过嘴巴没停过,正磨着自己的大拇指呢。
岳正阳轻轻的把小平安的手从他嘴里扒出来,没几秒钟,小平安的手又放进嘴里去了。
小孩嘛,都这样,岳正阳也就不强求了。
他抬头看见床上的枕头正压在一堆钱上,旁边还有几打是整整齐齐码好的,看来这是裴红英数过的。
后世有一句话叫,人生这辈子就要数钱数到手抽筋。
不过这对岳正阳来说,根本就没有吸引力,因为眼前最大的就是十块钱的面额,哪有后世的红票子数的过瘾。
关于这第三套rmb,岳正阳空间里又不少,而且是没有开封的。
岳正阳为什么留这么新钞票,那是因为他想着后世一定会增值的,不过能增值多少他就不知道了。
“三哥,快来吃吧。”
裴红英不一会儿,就把鸡蛋面做好了,正用灶台上的抹布裹着大海碗端过来。
裴红英把海碗放在桌子上的报纸上。
之所以放在报纸上,那是因为裴红英也知道写字桌是檀木的非常珍贵,怕海碗把桌子烫坏了。
岳正阳坐到桌子前,拿起筷子就挑碗里的面条吃。
碗里的面条还烫着,岳正阳因为吃的太急,刚进嘴的面条又被他吐出来了。
“你慢点儿。”看到岳正阳吐出来的面条,裴红英就知道自己老公被烫着嘴了。
第二次挑面条,岳正阳就聪敏了,先用嘴吹了吹,然后再放进嘴里。
岳正阳一边吃着一边问裴红英,“你怎么在床上数那么多钱干嘛?”
“我在算你酒楼的营业额呢,其他酒楼我都算过了,就剩西单一家了。”
岳正阳不在家,酒楼的营业额都是交给裴红英的。
“算那玩意干嘛呀,难道还有人贪污了不成?”
岳正阳以为裴红英担心自己酒楼有人贪污,所以在家数钱算账。
“不是,看你的一个酒楼和我的一个服装城,到底哪个挣钱多。三哥你猜,是哪个挣得多?”
“那还用问吗,肯定是你的服装城了。”岳正阳想都没想,就回答了裴红英。
“你怎么知道?你是蒙的对不对?”
裴红英可是算了一个晚上了,才把账算好,没想到岳正阳随口一说,那就是正确答案啊。
“就这,蒙都算是费力的了。你也不想想,谁家这么有钱,天天下馆子啊。这衣服就不同了,买一件可以穿好多年。还能当家产一辈传一辈呢。”
“去你的,三哥你尽胡说,衣服还能当家产?”
裴红英一个大院姑娘,哪里见过别人家的孩子怎么穿的衣服。
那都是老大穿不上的给老二穿,老二穿不上的给老三穿,这和传家宝有什么区别?
见自己老婆不相信,岳正阳喝了一碗面汤,说道。
“那是你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看你结婚前当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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