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好几天的那场雨,一直到周末过去才终于落下来。
於星夜在这天回了学校,没让人送,自己叫了车。
瑞德找出一把伞,宽大的黑色伞面,强劲的银色伞骨,别说夏季这点即时收放的雨水,就是卷起大风大概也不成问题。
木质长柄握在手里,“要不然明天再走?今天下雨,路上也不安全。”
“那不行!明天第一节课,我开学第一天就缺勤的话,后面更会动不动就想翘课的,你到时候又该说我了。”
——并不是空穴来风的无端指控。
即使在於星夜明确表达过不满之后,瑞德也还是会在她打算偷懒,或是想要放弃的时候,严厉地提醒她。
他的确不是那种,为了讨好她,就对她的不良心态和行为隐言不发的人。
於星夜面色如常,拖着来时的那只小行李箱,在门口松开瑞德的手。
那把伞递出去,手里就空了。
前两天瑞德从外面回来,这把伞就搁在门口。
像是拿出来准备用,走到门口又临时决定还是不带了,于是就这么随手斜支在门边。
顺手收回玄关柜里,他扯散了领带进屋,才发现於星夜不在。
打电话过去问,电话还没通,人先从门外进来了。
问她去哪了,怎么也不带伞,她手指理着卷曲的发尾,只说出去随便逛了一圈。
答话的时候没看他,脸上神色淡淡的,也看不出逛得满意不满意。
暑期的课程因为周期短,平时一个学期三四个月的内容都要挤在短短几周完成。
所以时间紧,任务重,每天都有一节,每天都有一两张纸的作业。
於星夜和徐嘉仪最后还是选的早上九点半的se,下了课也不急着回家,直接在商学院的楼里占一间自习室,小门一拉,每天把题写完再走。
然后下午回家睡一觉,晚上再出来玩。
有时候是自己在家打游戏,有时候是跟徐嘉仪两个人厮混,吃点东西扯两句闲谈。
偶尔人凑够了,还是大家一帮子人,一起找乐子。
他们平时一起玩的那圈人,有的回国了,有的留下也不是为了上暑假课,闲得没边,要么四处飞,要么回来落脚就必组局。
徐嘉仪从来没带秦念之一起过。
於星夜反正是从来没问过,总觉得圈子里一起玩的,来来回回就这么些人。
要么从不带对象来,要么谈恋爱直接在这一圈人里,搞排列组合。
有点像是一锅饺子下进了水里,一筷子搅下去,谁跟谁都谈过一段似的。
现任的前任的前任可能也是自己的前任,说出来都嫌绕口的关系,坐在一张桌子上摇骰子,也都看不出尴尬的意思,反而仗着那点旧交情的了解,喊得更凶。
有人嘴闲突然问起徐嘉仪的新男朋友,於星夜抬眼去看,那人也算徐嘉仪的半个前任吧,追了她小一周,黏糊了大半个月,还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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