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钦早过了会被人轻易激怒的年纪,所以即便苏佑霖这么说,他也没有什么反应。
但他的这种沉默在小侯爷眼中俨然便成了一种默认。
苏佑霖从小身体就弱,又见不得血腥,所以没上过战场,外加又没到入仕的年纪,对朝堂上的事也仅是道听途说,所以关于六殿下是依赖护国公的庇佑才有今天的类似言论,他是深信不疑的。
姜钦懒得跟他解释,现在只想赶紧将小侯爷请出去,于是他一如既往地干净低落道:“我是死是活,便不劳小侯爷挂心了。”
“你当真不听我的劝,要去跟戎国打仗?”这在他眼中俨然就是不知死活的行为。
姜钦不说话了,他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那好,到时候可不要怪我……”小侯爷三番两次在这将军府中碰了灰,觉得自己这次过来也是自取其辱,便十分气愤地拂袖离开了。
苏佑霖离开以后,顾言之从屏风后面走出来摸下巴:“这小侯爷还真是二世祖的可以啊。”无知程度都快跟原主有一拼了。
姜钦暗自观察了下他的反应,见自家顾顾没有什么异常,便放心地吐了口气,转身继续打包行李。
顾言之叹道:“不过他说的还蛮有道理的,东北边境这条路不好走。”
姜钦倒是想得很开,也很自信:“不妨事,戎国什么情况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
“哦。”对,老攻毕竟也是重生过的人,金手指闪瞎眼睛,他压根儿就用不着跟着操心。
“而且我们外出远离京都,也能清静两年。”姜钦揽过顾言之的肩膀道,“等到再回来之时……只会更清净。”
至于怎么个清静法,姜钦没说。
三日过后六皇子亲率五万兵马前去东北边境主持战局,抵御戎国入侵的军队。
谁也没想到,这场仗一打就打了三年。
同时大昌也与宜国就段昌岭的归属大打出手,燃起战火,原本富饶美丽的国度进入了全民备战的状态。相比起来六殿下驱逐戎国的速度虽不快,但损失却也不是很严重,倒不足以引起朝廷的注意。
对于这种局势姜钦现在很满意,甚至闲暇之余还能经常跑到河边去钓鱼。
俊朗挺拔的青年提着鱼竿,顾言之就靠在他身上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
“要不我们做点什么有趣的事?”姜钦转着手里的鱼竿,不怀好意地说。
三年过去他的轮廓已经完全长开,从前的青葱面孔变成了现如今的轮廓深刻,身上的魅力也与日俱增,自不消说。
可顾言之还是想都不想便推开了凑过来的大脑袋。
“外面这么冷,你也能提起兴致来?”
话音刚起姜钦便将人揽进怀里,用胸膛温暖他:“怎么提不起来?只要是看见你,我这浑身上下就都跟着火了似的……”
在军中待的时间久了,姜钦也懒得掩盖自己的兵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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