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后炸起一阵惊雷。
“赵悦!过来!”
赵初悟皱眉看着不远处的小小身影,冷冷地喊道。
团团心中咯噔一下,缓缓地转身。只见她一身破烂,头发凌乱,不用猜又是与人厮打起来了。
团团满脸堆笑,甜甜地撒娇喊着:“娘亲。”
女儿这插科打诨,试图蒙混过关的招式,赵初悟早已看透,不作理会,依旧冷脸呵斥道:“你又去胡闹!赵悦!你是越来越不听管教了,是不是从未与你动过家法,你便这般胆大妄为,无所顾忌!”
团团见娘亲这般气盛,不敢吱声,连忙低头,试图挤下几滴眼泪,让赵初悟心软,手下留情。
赵初悟见她又是这般,从不认错就只是低头不语,怒火中烧,便拽她去罚站。
林白刚从府衙回家,便见这般情景。看着团团身上乱七八糟,头发也有些凌乱,担忧道:“这怎的了,团团。”
团团一见林白,瞬间挤出眼泪,挣开娘亲的束缚往前方冲过去,委屈巴巴地喊道:“母亲!”
林白一把将团团抱起,摸着那张小哭脸,心疼道:“怎还哭了,哪里受了委屈?”
团团瞥了眼赵初悟,又做贼心虚地将脸埋进林白颈间。
林白似有所觉,抱着团团向冷若冰霜的娘子走去。
“怎的了,娘子。”
林白一手抱着团团,一手摸了摸赵初悟的肩,柔声询问。
赵初悟甩开林白的手,脸色依旧难看,冷语道:“团团,下来!去面壁思过!”
林白一愣,心中有些嘀咕,这娘子的脾气怎越来越大了。怀孕都会这般么?
团团见自己母亲已然帮不上甚么,便认命般,撅着小嘴,从林白身上滑下。
林白也不知团团犯了何事,但毕竟还是心疼孩子,就随口讨个情,哄着娘子道:“孩子嘛,顽皮点也是人之常情,更何况团团已知错了。”
赵初悟一听林白求情,心中怒火更甚。每次在孩子面前都是这般,自己做一次歹人,她就充一次好人,显得自己这个亲娘多恶毒般。
“林白!你来管,全归你管!”
赵初悟吼出这句便往房间怒气冲冲走去。林白见状不妙,看了眼呆若木鸡的团团,无奈道:“你好好面壁思过,我先哄好你娘亲。”
赵初悟坐在房间里越想越委屈,越想心中越难过,眼泪便落了下来。也知不该为这小事而哭,可是不知怎的就是忍不住那泪水。
“怎还哭了,娘子,可心疼死我了。”
林白开门便见自家娘子坐在桌前默然垂泪,更是急坏了,赶忙将娘子抱在怀中,为她拭泪。
林白一上前来哄,赵初悟更是忍不住泪水,梨花带雨地哭诉道:“你们一大一小都欺负于我!一个阻我教子,一个胡作非为!”
“好好好,娘子我错了,不该阻你教子。团团胡作非为也是该罚的,娘子教育的是!”
林白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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