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道正点上的时候,您突然间阴沉着一张脸,完全视秦某为空气,径直就从秦某面前走过,唤也唤不回来。”
“敢问皇上,如今是瞧不上我秦氏一族?觉得利用完了就想一脚踢开?”
皇帝心下一惊,倒是没想到这剧情一下反转过来,他脑海中隐约有些片段,秦冶当时的确在和他说着什么,然后突然之间他的大脑就失去了意识,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便已经到达阮小竹的房内,之后所发生的事他也都知晓。
可虽话是如此,其中的真实性还有待考证,皇帝现在满是疑心,原本突然间天上掉下一块大饼就是不可思议的事,如今惹出这些事端,又是在秦冶那儿发生的始端,虽说秦氏各方面涉及广泛,可如今,他倒有些不敢用了。
皇帝沉思,但对付楚阳王的方法成败就在此一举,李湘也已经顺利进去楚阳府,小竹也被扣压在宫中,楚阳王又远在边关境地与匈奴人对抗,再加上秦氏的势力将整个大启内部的信息全部封锁相当于与楚阳王隔离,正是最好的机会。
若秦氏的势力突然一撤,今日这消息传到楚阳王的耳朵之中,再加上李湘那档子事儿,真把他逼急了说不定真的会起兵谋反。
况且阮珣现在下落不明,暗处还有个紫薇阁与皇后生前牵扯着,实在不是与秦氏闹翻的时机啊。
可虽是如此,皇帝也还有一事想不通“为何那阮小竹说她成了秦氏的功臣?这与你之前所说可有悖论!”
皇帝似觉得自己抓住了重中之重的事情,语气也不由的高调几分,那堂堂天子的气焰展现的淋漓尽致。
倒是惹来了秦冶的一声冷笑“之前是因为族中长老听到一些消息,所以对阮姑娘颇有微词,我耳濡目染了一些自然也就把人往坏处想。”
“经上次我将她伤成重伤之后,她便再次来寻过我,详细的解释了一番,并将我族遗失的重要宝物双手奉上,这才将这误会解开。”
“您说,她将我族遗失的圣物护送回来,还将给了我个引出秦川那叛贼的法子,能不是我秦氏的功臣吗?”
秦冶一语说完,手中蓦然多出一根细长细长的东西,白玉打造,铂金镶边,一看就是价值不菲之物,洁白光滑的玉笛可与门外飘零的雪花相比。
蓦然是之前秦川给小竹通信的信物!
皇帝盯着那玉笛查看许久,若真是如此,那他怎会突的就失神走到阮小竹所在的地方去?
想到此处,皇帝不由觉得脑袋隐隐作痛,眉头紧皱努力回想些什么,那肥硕的身子就这么跌坐在金灿灿的龙椅之上,伸手抚上额间轻柔。
秦冶眼光淡淡的睨向那高处一眼,唇齿轻启,那一连串引人深思的话语从他口中跑出。
“听说这皇宫之中有许多巫术存在,扎小人就是最为流传的一种,不过一直被列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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