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府就是以后的京兆府,好比后世的北京市政府。
长官雍州牧一般都是亲王担任,但是一个虚职,真正的市长是雍州长史。
而这个雍州长史正是长孙无忌的侄子,长孙祥,他跟张铭一样,也都是年纪轻轻就在雍州府里面就职,一路慢慢升上来的,长孙无忌下棋的功夫可见一斑啊。
“你们这些混蛋,是谁派人去的?”
长孙祥站在堂内冲着身边的副官是大发雷霆。
那副官一脸委屈道:“长史,这事归咱们管呀,咱们不派人去,谁派人去。”
长孙祥鼓着双眼道:“你放屁,现今此事应该归民安局管。”
那副官道:“可是民安局还未正式成立啊,那些个皇家警察都还在训练营待着了。”
“那就交给刑部去管。”
“可这不是什么大案,首先还得咱们出面。”
“都死人了,而且这么多人参与了,还不是大案。”
“可听说那人没死呀,另外,参与人数虽众,但很快就散了。”
长孙祥眉头一皱,道:“你是成心要与我作对吧?现在没死,谁知道待会不会死,散了难道就不是聚众闹事,这是多么大的案子啊,我命你立刻将此命案交由刑部,如果任何参与此案的人员进了我们衙署,我拿你是问。”
“是,下官这就去办。”
......
卢家药铺。
“记住,回去之后,早晚喝一次。”
“多谢卢公子,多谢卢公子。”
“好了!回去好好照顾你爷爷吧。”
卢师卦刚刚送走这病人,猛然想起什么似得,急忙跑到北巷,只见空荡荡的北巷是一个人都没有,他不禁皱了皱眉,目光望向远处的凤飞楼。
......
刑部。
刑部侍郎刘燕客坐在矮榻上,皱眉沉吟着。
一名官员突然走了进来,小声道:“侍郎,下官方才打听了一番,好像动手的是你的族侄刘俊英。”
“是他?”
刘燕客不禁眉头紧锁,又道:“那伤者是何人?”
那官员道:“伤者名叫毛鑫,是西北边一个地主的儿子。”
“那他受的伤重么?”
那官员答道:“郎中方才看过了,只是受到一点外伤,并无性命之忧。”
刘燕客道:“一点外伤,我怎么听说都吐血呢?”
“据郎中所言,吐血可能是因为旧疾,与方才的打斗无关,而且目前那伤者确实性命无忧。”
“这样啊!”
刘燕客沉眉思索片刻,道:“听闻是他先侮辱人在先的?”
那官员愣了下,道:“侍郎若是将过错推倒对方身上,下官劝你还是不要这么做。”
“为何?他区区一个地主的儿子,咱们怕他作甚。”
“毛鑫出身寒门不假,但这事的起因皆因那大唐日报,这是韩艺与大士族之争,如今寒门士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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