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是一只狍子幼崽,以他现在的身体和体力,狍子妈妈和那只亚成年狍子,他都没办法从栅栏里把它们弄出来。他只能先到四周碰碰运气,看看是否能遇到人类。
看到薛又白转身离开时,那只正在用两只短角和铁栅栏斗智斗勇的亚成年小狍子,立即就急了,发出了非常急切的“嗷嗷嗷”叫声。薛又白听不懂狍子的话,但是他却从那只狍子的语气里,似乎听出了“等等我呀等等我”的意思。
他停了下脚步,扭过脖子回头,看向那只亚成年狍子,满脸的一言难尽。
它的屁股开着花,脑袋卡在铁栅栏里,身体扭来扭去,显然是卡在里面出不来的,根本无法跟上他。薛又白只能无语望天,果断地转身走了。
它刚刚走出去不到十米,就听到了背后传来了“嗷呜呜呜”,似乎是那只亚成年狍子在哭。
狍子还会哭吗?
薛又白下意识再次转头,看向身后,视线和卡在铁栅栏里的那只亚成年狍子对上了。
它那一双黑色的圆圆的大眼睛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满眼委屈,似乎下一秒眼泪就会掉下来似的。它歪着头,只顾着盯着薛又白,自己的脑袋也不再挣扎了,就那样任由两只短短的角角卡在铁栅栏里,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它这个样子,像极了薛又白的双胞胎弟弟娇娇。弟弟娇娇和他们的狍子妈妈撒娇时,也是这样一副表情。
薛又白有些困惑,难道狍子这种动物,都会撒娇吗?
大概是担心这只亚成年小狍子哭出来,薛又白朝着它“嗷嗷嗷”地叫了几声,试图让它明白,他不是离开,他只是去找救援。
那只亚成年小狍子似乎没有听懂薛又白的意思,再看到薛又白再次转身时,就更急了,叫得声音就更大了,“嗷嗷嗷嗷汪”,急得都差点叫出狗叫了。
狍子妈妈还在流血,薛又白不想再耽搁时间,于是转身果断地走了。那只亚成年小狍子越来越急了,声音从“嗷嗷嗷汪”变成了更加尖细的“嗷嗷嗷嘤”,开始疯狂地用力挣扎,铁栅栏也被它撞得“哐哐哐”震天响。
薛又白跑开了一段距离,听到这声音觉得不对劲,立即转头往回看,发现那只亚成年小狍子头顶和角上已经开始流血了,它正在急切地挣扎着,想要出来。
“嗷嗷嗷!”薛又白急忙冲来回去,他怕这只傻乎乎的狍子挣扎太狠,把自己脑袋扯掉。曾经就有新闻报道过,一只鸵鸟就因为脖子被卡住,直接把自己脑袋扯掉了。
他飞快地跑了回来,那只疯狂的小狍子也终于停了下来,不再继续挣扎了。它睁着它那一双圆圆货真价实的小鹿眼睛,满眼惊喜地看着薛又白,丝毫不在乎自己的头顶上淌血了,好像是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疼痛似的。
狍子是属于鹿科的动物,所以和
请收藏:https://m.bglo.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