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酥觉得自己与他不会有任何的接触,也从未打听过。
可就在这个时候,被严氏的人抓的时候,遇见了这个三少爷,救了自己。
她的视线带着些许的探究落在了季骄阳的身上,季府的及基因似乎是不错,从季其琛到季如墨无一不是翩翩公子,不谈性子,最起码相貌都是一等一的。
这个季骄阳却有些例外,他长得也很不错,清秀俊逸,却远远没有季其琛那样让人一见倾心的夸张。
相貌如此,性子似乎也是这样。
打扮也很是寻常,看上去一点也担不起这个季府未来继承家业的人这个头号。
桃酥觉得有些奇怪。
正想要继续深思下去,却听见了一声声响,抬头一瞧,却见是那季骄阳猛然之间的站了起来,椅子划过地板,发出来些声音。
“对……对不起!”紧接着,就听见了这位有些不好意思的声音。
桃酥看着他的脸缓缓的红了起来,不是羞涩,是羞愧。
“你道歉干什么?”桃酥有些不解,抬头皱眉看着他。
季骄阳没有抬头,似乎是觉得自己抬不起头来一般,苦笑着开口,“我以为娘最多只是不愿让大哥的病好起来,却不料她竟然做出来了这样的事情。”
一想到此事,他垂落在一边的双手就再一次的握紧,看上去似乎是在忍受着什么一般。
看着这少年的神情,这下子倒是轮到陆桃酥有些震惊了。
“季府原来还有个正常人啊。”她光顾着惊讶,不知不觉的就将自己心中所想的给说了出来。
季骄阳的目光看了过来。
桃酥敲了自己脑袋一下,知道自己失言,连忙让他坐下,转换话题。
“事情又不是你做的,你道歉干什么。”她翻了个白眼。
季骄阳摇摇头,声音有些苦涩。“她是因为我。”
话落,他端起来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桃酥撇嘴,这才注意到房中虽然只有他一个人,桌上却摆着好几坛酒了。
这算什么?借酒消愁?
她耸肩,有些不明白眼前的状况。
实际上,最近季骄阳一直想要找个机会将自己心中的话全部说出来,尤其是对着自己的娘,告诉她,自己不想要继承什么家业。
但是不知为何,他说不出来。
所以这些事情一点一滴的开始压在了心中,转化为了浓厚的忧愁,他才出来借酒消愁。
却不料这还真是愁更愁了,他唇边的笑容更苦。
看着他这二话不说就灌自己,桃酥愣了,眨巴眨巴眼睛,问道。
“你有心事?”
季骄阳手中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随后点点头。
“不如和我说说?”虽然常言道好奇心害死猫,但是陆桃酥却是真的被他勾引起来好奇心了。
毕竟这季府还能有一个正常人,实在是超乎了她的想象啊!
尤其这人还与严氏有关系,向着严氏这两天害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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