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混到图门氏的饭菜里去。
这符纸当真十分神奇,烧成灰烬之后,竟是呈半透明的颜色,若是混在色泽鲜亮的菜品里,根本就看不出来。
乌苏氏不由对王道婆更加信服了几分。
因着图门氏往日里一直蛰伏,她身边的下人倒是和各院的关系都不错。碧儿也就是借着这层关系,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符灰混进了图门氏叫的一盘焖羊肉里。
当天吃焖羊肉时,图门氏只觉得异常鲜美,为此还特意赏了做这道菜的厨子。
只是,等到后半夜,她就开始上吐下泻,请了大夫来看,只说是吃坏了肚子,就按着这个方向开的药。
只是这药吃了三五天,却依然不见效,反倒是她院子里的人,包括来探望她的儿子和儿媳妇也都闹起了肚子。
这个时候,图门氏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当即叫人隔着门给女儿传话,不让女儿再来探望。
与此同时,她也把自己可能得的不是腹泻的消息瞒得紧紧的,对外只说是这次病得严重,好的慢些。
因为她很清楚,如果她曾节骨眼上被赫舍里氏抓住了把柄,下场就只有在庄子上病死这一条了。
康熙十九年的选秀终究是没有开始。
谁也没想到,才刚过了年,天气还没有暖和起来呢,京城里就闹起了瘟疫。
凡是沾染了疫病的人,都会上吐下泻,慢慢地还会高烧不止,乱说胡话。前朝因着疫病闹得焦头烂额,康熙哪里还有心情选秀?
“瘟疫的源头查出来了吗?”
南书房里,康熙的脸色很不好。除了因为事情不顺利产生的不耐,还有因为连日操劳而产生的疲惫。
几位内大臣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冒头,也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抬头。
一群内大臣都在南书房学起了进了曹营的徐庶,一言不发。
康熙身上的气压更低了,他真想摔着杯子大喊一声,“朕要你们何用?”
但他毕竟是一个很能体会官员处境的皇帝,又自诩仁君,终究是深吸了一口气,把那股邪火压了下去。
“限你们三日之内,找到有用的线索。若不然,朕也不摘你们的脑袋,你们就自己摘了顶戴花铃,统统回家吃自己去吧。”
几位内大臣都暗暗松了口气,一起下拜,“是,多谢万岁爷宽宥。”
康熙深吸了一口气,把他们全赶出去了。
出了南书房之后,佟国纲就急匆匆地走了,惹得随后出来的索额图和明珠频频侧目。
李光地奇怪地问:“佟大人这是怎么了?”
张英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倒是陈廷敬拽了拽他的衣袖,提醒他这还是在南书房外。
再怎么说,佟国纲也是皇上的舅舅,他们不但是外臣,还是汉臣,许多事情都该三缄其口,才能明哲保身。
对于这一点,陈廷敬就十分佩服张英,人家是真沉得住气。相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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