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青州前,程宇提前将米粉店跟油厂的事都安排逐一安排了,油厂有许彦婓盯着,加上榨油流程已经趋于完善,大家按部就班地做事倒是不用多啰嗦,米粉店这边却要费些心。
程安得知他要去青州后,嚷着也要一同去,程宇好说歹说都没法打消他的念头,怕程宇背着自己偷偷出发的程安甚至晚上跑去跟程宇同床,一副你不肯带我去我就烦死你的无赖样。
连续两晚被挤得差点掉下床后,程宇妥协了,答应带他去。
原本人手就不够,一下再减少两个人就更捉襟见肘,程宇想了两个晚上,终于决定临时再招一个人进来。
前些日子大伯私下找他说了两次,程远眼看着也要满十八了,可却一直高不成低不就,于是想请程宇帮衬一把,看能不能给他找些事做。
其实堂嫂汪荨也隐晦地向他求过一次,不过程宇以考虑考虑为由一直拖着没给答复。
不是他不肯伸手帮忙,主要是有从前的几次矛盾在前,让程宇无法相信程远那样不懂事又没同情心的二傻子。
若说他当真不肯拉拔大伯家,当初也不会答应堂嫂汪荨进店里做事,好在她来了后一直勤劳肯干,没有继承大伯母好事的衣钵,否则程宇断然不会容忍的。
这晚下工后,程宇找到汪荨,“嫂子,我过些日子要去青州,程安也会跟我一起去,到时就剩你们恐怕忙不过来,你明天把程远叫来,我跟他谈谈,合适的话就让他来帮忙做事。”
汪荨笑着点点头,“好,我回去就跟他说,你放心我一定让他老实做事,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回到家后,当着公婆和程知的面,汪荨把程宇的意思跟程远说了,他正趴在桌上逗蛐蛐,一心二用地点着头说知道了。
程忠看不得他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霍地站起来一把抓起他的蛐蛐笼子,猛地甩到了窗外的草丛里,呵斥道,“男儿十八立志气,看看你堂弟程宇如今已经有所建树,你跟他同岁,一天不是玩蛐蛐就是睡大觉,还有没有一点上进之心!”
程远最烦的就是老头子这胳膊肘往外拐的做派,心爱的蛐蛐被扔了本就满心不忿,再听他话里话外全是在夸赞程宇,顿时反叛地大喊,“他什么都好可惜也不是你儿子,二叔二婶已经和离,他现在可跟咱们不是一家了!”
“那是你二叔犯浑,有他后悔的时候,轮不到你来多嘴!”程忠气得手痒,几番捏紧拳头克制自己想动手揍人的冲动,儿大不由爹,要不是念在当着儿媳妇要给程远留一丝面子,他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
吴巧淑怕儿子挨打,连忙护上来和稀泥,“行了行了,他不就玩个蛐蛐嘛,你有什么话不会好好说,犯得着为个外人坏了父子情分吗。”
汪荨听她这么说,暗自皱了皱眉,换上笑意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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