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普通型。”
“不是吗?”谢轻舟有点诧异,确认似的又问了一遍。
江深摇头,“嗯,不是。”
谢轻舟:“可您怎么会有那么严重的易感症状?我检查过您的手臂,打了三针抑制剂还没效不是吗?”
“你是指那天。”江深正想找个时间和谢轻舟谈一下ABO医药研究院私制禁药的事。江乐上周就查到了被院长辞退的员工资料,可以说除了第二性别不符其他所有信息全都指向谢轻舟。
只是江深不能确定这项违法违规事件谢轻舟知不知情,有没有参与,参与了多少。
“如果我说,我是见色起意故意装的呢?”江深浅笑着眯起眼,故意绕开问题。
谢轻舟咬了下嘴唇,没想到这种话能从眼前这个一丝不苟的Alpha嘴里说出来,这是调戏他?
把抱着电脑的姿势换成单手拎着,谢轻舟看着对面的人一本正经道:“江先生别逗我了,我是学医的能分辨得出来,易感期和精.虫上脑是不一样的。”
又补充道:“而且我那时候还是Beta,您临时标记我又没什么用。”
江深短促地轻笑一声,俯身将两肘立在办公桌上,双手交握抵着唇停了片刻,“那我也问你一个问题。”
谢轻舟不懂对面的Alpha在笑什么,以眼神示意“你问”。
江深:“你觉得我和邵震阳有什么不一样吗?”
见谢轻舟没答,又问:“如果我带你回家和邵震阳一样另有目的,你会觉得我跟他是一样的混蛋吗?”
谢轻舟被问住了,这个问题他之前没有想过,好像信任江深根本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
他不觉得江深与邵震阳除了性别一样还有什么相同之处。姓邵的表面看起来绅士体贴无可挑剔,却不止一次暗示他两人的“更进一步”必然会发生。那种有求于人又要时刻戒备的压力曾让谢轻舟焦虑到整夜整夜失眠。
可江深不同,既施以援手,又将选择权留给自己。就像他会留下沾着信息素的睡衣,也给自己买防咬颈环。这么比下来罪魁祸首也比冒名顶替的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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