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力,这都是可以再计划的。”
“先看看那吕奉父是如何想的。”
吕奉父的威逼,可以让他们表明态度,但能得到多少真心,还真不一定。
袁浅一脸无辜的望着袁深,道:
“兄长,那就动手吧,吕奉父也快进来了。”
袁深指着袁浅,喝道:
“来人,给我将他拿下!”
当即便有家丁闻言,上前按住袁浅。
袁浅也极为配合的大呼道:
“兄长,你想干什么,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袁氏着想!”
袁深冷声道:
“我才是袁氏家主!”
“北伐在即,你不思南归,出力相助朝廷,反而欺瞒朝廷要员,称我外出!”
“这不是将整个袁氏,带入歧途吗?!”
“你到底有何居心!!”
“给我将他绑了,另外拿几根荆条过来!”
袁浅甩着头发,大叫道:
“兄长,你疯了吗?我可是你亲弟弟!”
袁深叱喝道:
“我可没有这种愚不可及的弟弟!”
“我拿下你与吕主薄一见,若是吕主薄不愿原谅你,就算是亲弟,我也只好大义灭亲了!”
“哎!”
袁浅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虽说是逢场作戏,但叹气是真心的。
今天吕奉父打上门,可以为了家族,将他袁浅推出去背锅。
明天东胡人破了城,也可以为了家族,将袁深推出去背锅。
世家大族就是这样,最不缺的,就是人。
袁深让家丁将袁浅五花大绑,顺手把自己也绑了起来,背负荆条。
正巧吕奉父也大步流星闯进了厅堂,就见着两兄弟负荆请罪的一幕。
这袁深是真的帅啊,就连被绑了,都显得那么有风姿。
吕奉父晃了晃脑袋,脸色微沉。
他打的是一通乱拳,没想到袁氏不应,而是以退为进,做足了面子,当真不好对付。
“两位这是做什么?”
袁深恭敬道:
“吕主薄,草民乃袁氏家主袁深,此人则是草民之弟,袁浅。”
“我兄弟二人有罪,请吕主薄责罚!”
吕奉父佯装不知,顺手往桌案上一拍,桌案哪里撑得住,直接塌了:
“哦?何罪之有?”
袁深看了眼桌案,仿佛看见了自己,不自觉低下头来,解释道:
“回吕主薄,蒲前部曾派人前来联络过我,说要不了多久,蒲前光就会派兵攻打西平。”
“于是乎,想要请我做内应,只是我不愿,让人将之乱棍打出。”
“却未曾想到,舍弟鬼迷心窍,竟是暗中起了待价而沽,见风使舵的心思!”
“今日吕主薄上门,更是诈称我在外拜访友人,妄图拒吕主薄于门外。”
“舍弟心思不纯,草民管教无方,还请吕主薄责罚。”
吕奉父也无二话,换做别人肯定会头疼,但如果是他,索性更进一步,只是沉声道:
“那你说说,我要如何处罚你们?”
“我们二人冒犯天使,已是死罪,只求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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