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全力对付荆北的汉军就可以了。
没了汉帝,群雄无首,只有一个岳少谦让人忌惮,可终归是合三部之力,对付起来,应当不难。
可蒲前永固无时无刻不在关心着汝南战局。
以至于夜里睡得都很浅。
今日更甚。
眼皮直跳,整夜没睡好,焦虑的神情,在鲲烛的映照下,显得更加疲惫。
他下意识抓了抓自己的指尖,指节泛白,心中的不安,如潮水般翻涌。
又瞥了一眼窗外,夜色已经越来越深。
“汗王,汗王!!!”
忽的,一个亲信佝偻着身子,艰难的走了进来:
“汗王,小的有事要奏”
“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蒲前永固赶忙搀扶着这亲信坐下。
还不待这亲信说话,就有一个传令兵直接闯了进来,脸色悲痛:
“汗王,聂羌将军和聂将军中埋伏了,死伤惨重啊!”
“你说什么?”
蒲前永固心里咯噔一下,之前一直担惊受怕,现在担忧的事情真的发生了,他就更怕了。
“聂将军已经带兵在回师的路上,小的先一步前来奏报.”
这传令兵倒是挺冷静,赶了一路也平静了下来。
至少他从汉帝手里活了下来,这可是只有名将才有的待遇。
不过任其怎么描述,整个过程,蒲前永固都觉得脑袋一片空白,一个字没听进去。
蒲前光,聂羌,都是大将啊!
还有五万大军!
以及刚胜过了普六茹部十万大军的精骑!
还是攻城!
结果是死伤惨重?
到底是什么样的崎岖经历,才配得上这惊心动魄的四个字?
他挥手喝退了传令兵,径直出了府中。
蒲前永固就这么干等着,谁的话他都不信,不敢信,也不想信。
他只想听听聂羌来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次日一早,他就等到了聂羌。
聂羌也是日夜兼程的赶路。
他见了蒲前永固,立即翻身下马,拜道:“汗王.”
刚说了俩字,就没声儿了。
不是他说不下去,他嘴巴倒是一直在动着,就是死活没声音。
“快,快,快去取些水来!!”
蒲前永固赶忙让人取水。
这可是聂羌啊!
本就是族中少有的名将,身怀万人敌之勇,又有统兵之能,是个文武双全,顶天立地的人物。
在八百破十万之后,更可以说是蒲前部第一将。
放在整个东胡八部之中,只怕也是前五的名将。
到底是什么,让这样一员大将,连夜赶路回走许昌,甚至水都顾不得喝上一口?
有人拿来了水,聂羌二话不说,就端起水桶猛灌。
灌完之后,聂羌手一松,发泄似的将水桶往地上一扔,但他好似觉得自己太过情绪化,喜怒形于色,扔到一半收了力,让水桶安稳落地。
打了败仗,不审视一番自己的不足,去冲着水桶发泄,又是何道理?
蒲前永固被这小动作看得一惊,居然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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