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与战死者。”
汉军向来鲜少有重伤的士卒。
如此惨烈,老顺平侯只在临死前大呼“渡江!渡江!渡江!”,没有一句话提及家人。
“这老狐狸,真是滑头啊.”
刘恪再问:“我军收获如何?”
心怀仁慈只会妨碍行军作战,他要做的,就是让每一个将士死得其所,死的值得。
刘恪轻声道了句,拎起酒坛闷了口酒。
自此之后,顺平侯一脉,彻底绝后。
正因此,刘恪才想要通过“治民疏”,稍微抬一手寒门,收拢些可用之人。
好吃好喝的庆功宴,专挑孤儿说,这也太孤儿了:
“东胡虽败,犹有战力,更兼琼州三郡可做后勤支援,没办法一战而定,也是无奈之事。”
什么走散了,是你迷路了才对吧?
刘恪顿时兴趣缺缺,本来以为还能添几个猛男,可惜了。
“此奏疏利国利民,可会不会.激进了些?”
“朕之功过,任由后世评说,若朕所为有愧于汉室,只管叫这万千汉家忠勇之魂,聚于九幽之下共讨!”
“其中五千,交由老将军,老将军再从民兵之中,补足万人之数,加以训练。”
刘恪摆了摆手:“元常无须困扰,另外还有五千兵马,交由朕新任的执金吾,自然能解决粮秣困局。”
岳少谦捻须而叹,打仗就会死人。
但扩军一事,就得多问问了。
刘恪当即承诺道:“渡江之日,子义当为先锋!”
谁都不知道这事情是真是假,要说是真的吧,偏偏刘堡和世家贵族还勾结了东胡人,哪有汉室正统勾结东胡人的道理。
谁也不知道真相,谁都有理。
提及家人,赵宁脸上并没有多少悲痛,反而战意如火:
“那年末将只有六岁,幸得家中门客拼死相救,才得以逃出生天,后又偶遇恩师学艺,时至今日,方才小有所成。”
箫元常则明显考虑的多一些,眉头紧皱有些担心:
“是我汉家儿郎。”
算了,赵宁是身为顺平侯之后,根红苗正,而且和东胡人有弑父杀兄之仇,所以能毫无顾忌的投汉,至于其他人
东胡并不排斥汉人入仕,如果能娶了东胡六部之中的女子,即使是汉人,也能做到高官。
刘恪将此事一带而过,弑兄杀弟他是不在乎的,无字空碑也不过是临时想到,刷刷名望。
而且还替当今天子浅浅洗白了“弑父杀兄”、“篡改遗诏”的谣言。
赵宁眼神游离,腆着脸,有几分尴尬:
“只是.末将和两位师兄,在路上走散了。”
不过刚猛之际,还有些机智,毕竟不是说的当朝皇帝。
“正所谓官当其职,尽其事,直言进谏,匡正厥失,为本职,凭此一书,足以当得执金吾!”
他是没上过朝,但那也不至于直接被朝会给吓着吧?
那群世家大臣,间接害死他爹,还想斩草除根?
直接表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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