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道洞穿至眼前的剑光。
他眼前的空间就像是用利剑刺破的泡沫一样，突兀粉碎。
哪怕他竭尽全力激活，演绎出不逊色圣皇多少的空间之力，在这道剑光面前亦是没有演绎出半分玄妙，他几乎“眼睁睁”的看着这道剑光自他的身躯上洞穿而过……
“怎么会……没效果？”
这尊主动迎战的虚空族君主脑海中涌现出这么一个念头。
明明李牝并未领悟空间法则！
明明他激发的空间之力强度已经不逊色于那些新晋圣皇！
明明他手中的宙光神器已经对这道剑光造成了干扰……
可对结果，却没有带来任何变化。
对方出剑时仿佛就预料到了他会如何反击一样，刺出的一剑精准的停留在他激发空间之力的某个节点上，从而自一圈圈荡漾出去的空间之力中跨越。
尽管当下一个涟漪来时，空间之力已经修复，可这道剑光已经跨越了空间之力的封锁，贯穿了他的身躯。
这种感觉……
就像他故意露出一个破绽，配合眼前这个人族，任由他杀死一样。
……
“咻！”
人剑合一的李牝纵身飞跃，快速自这位虚空族人一侧掠过……
在他身后，这尊似乎仍然没有回过神来的虚空族人身躯瞬间崩碎，陨落当场。
成为万族霸主赛以来第一个陨落的君主。
这种突如其来的剧变，让正准备杀招、秘术的血戮神主微微一愣。
让远处看戏，等着双方两败俱伤捡便宜的异族表情一僵。
让已经腾飞而起，将大部分注意力集中在炽炼、时墨、无尽几人身上的尤虚身形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
……
而在人族战舰上，第一次看到李牝全力出手和君主进行生死搏杀的白帝更是忍不住一阵赞叹：“好！”
“怎么做到的？”
古幽天帝眼中则是有些惊异：“他是怎么做到第一时间洞悉到那个虚空族人空间之力的瑕疵所在，从而精准绝伦的把握机会，完成一击致命？”
不止是他，一旁的神武大帝、太乙天帝、洞虚天帝等人同样如此。
眼中满是疑惑。
“会不会是李牝本身对空间的理解已经达到了极其精深的地步，再加上那尊虚空族人刚才施展的空间之力有着明显的不足，这才被他抓住了机会，一剑绝杀？”
碧游天帝思忖着说道。
“不！那尊虚空族人施展的空间手段在我们看来有些粗劣，但对任何一个非彻底掌握空间之力的君主来说，完全可说上一句精湛玄妙，理论上，不可能有君主不受影响，更别说像李牝这样，一剑恰好点在他空间之力的薄弱点上……”
神武大帝说着，眼神惊异：“你知道这让我想到了什么吗？真灵和非真灵修行者的战斗。”
真灵和非真灵！？
完全洞悉对手的所有心灵变化、战斗意图！？
“这……怎么可能？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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