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齐释昙刚所撰的《山东士大夫类例》中,荥阳郑氏部分房支被释昙刚评定为甲姓的第一甲门。
一万钱一瓶的长安葡萄酒,连着那八千钱一个的玻璃酒瓶,一共十六瓶,这会都已经被郑崇嗣砸碎一地,八种颜色的葡萄酒流了一块,
葡萄美酒的酒香四溢,
那群每人一千六百文钱陪一场酒,歌舞表演每曲一人还要另收一千二百钱的美丽歌伎们,这会也是吓的花容失色,
好在郑崇嗣虽然发疯,倒也没有去伤害这些娇嫩美人们。
郑崇嗣刚才怒极发疯,这会也渐头脑冷静了一些,心里暗自有些后悔,但此时面子不能落。
异姓功臣的爵位,正常也是降等袭爵,而且不是一级一级降,一般都是降三等,国公爵位降等为县公,郡公降为县侯,县公降为县伯,县侯降为县子,县伯降县男,县子县男再降就直接是庶民了。
武都头一把捏住他的手腕,
如铁钳一般牢牢的钳住,让他动不得分毫。
可你砸场子,这可就不体面了。”
“郑公子这是点的小店自酿的长安牌葡萄酒,是一系八色、玻璃宝瓶款的对吧,这酒价格确实不便宜,但能到西楼三层阁子饮宴,还喝不起一万八一瓶的酒?
这酒自酿造以来,深受好评,还从来没有客人说难喝的,更没有客人说贵,
他们最以为傲,最自负的自然也就是自家高高在上的门第,
哪怕祖父逝后,他父亲仕途坎坷,人到中年也仅是个七品县令,可他仍然还觉得很有优越感,因为他们是甲姓甲门的郡姓望族。
“这郑崇嗣看来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也不瞧瞧这是谁家的产业,走,小的们,随我来。”
武都头哼了一声,“那么说这个郑玄勖仅是個正七品上的中县令而已,无爵无勋?”
郑崇嗣怒了,他砸场子,却也不是没头脑,他要闹,把事情闹大,趁这氏族志还仅是草稿时,把它闹黄了。
“哈哈哈,郑公子真是好大的威风,你嫌贵嫌难喝都不要紧,来了就是客,上了三楼阁子更是贵客,你直接说我们可以给你换酒,嫌贵还可以直接请你喝了,
就从樊楼开始,就从武家开始,
郑崇嗣多年的书没白读,他心里隐隐有个胆大的计划,只要事情闹的够大,只要天下这些郡姓旧阀们都站起来反对氏族志,
“这可真是某今年听过的最大笑话了,”
郑玄勖因此才能吊上车尾。
听到有人砸场子,武都头抬起臂膀,让石锁落在肌肉高高贲起的臂膀上,
“郑崇嗣?”
可现在氏族志编修,
郑崇嗣还在砸,
“对,就是郑善果的长孙。”
武都头带着三十余名护卫迅速赶到西楼三层,
郑崇嗣正大肆打砸,
荥阳郑氏与清河崔氏等五姓并称五大郡姓,后燕太子詹事郑温生有三子,后分三房,尊为三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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