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狠狠的在人家脸上亲了几口!
“放开我……啊啊啊……男男授受不亲啊!”悟非放弃了挣扎,扯开嗓子嚎啕大哭。
君非妾觉得满足了,放开他,重新跳回到树干上,舒舒服服的倒在那儿,把悟非的哭声当成音乐来听。
悟非哭了老半天,累得要命,见没人来安慰他,冲树上的君非妾嚷了一句,“佛祖不会原谅你的!”跺跺脚,跑了。
乌邪迟迟未归,君非妾不愿离去,便在这座院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虽然看不到他,但能够站在他一直生活的地方,心里仍然说不出的高兴。
夕阳西斜,金色的余晖洒在干净的院落里,她弓着身子,坐在门前的石板台阶上,脑袋枕着膝盖,似是睡着了。
乌邪回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愣了一下,脚步轻缓的走了过去。
站在三步之外,静静打量着她。
君非妾仿佛感应到了什么,身子动了动,睁开眼睛,看到乌邪就在面前,开心得跳了起来,“你终于回来啦!”
“姑娘找贫僧所为何事?”乌邪依然是那副淡漠疏离的样子,似乎在他的眼里,她与其他人并无区别。
她是女子,他是僧人,他对她,不可能像她对他那样,这是正常的。君非妾这般想着,因此对于他的态度,并不怎么在意,笑脸迎着他,说出自己的心声,“我想你了啊。”
“姑娘请回吧,贫僧并非子隐。”乌邪再不看她一眼,径自进屋。
君非妾飞快的跟了进去,“我不是来找子隐的,我找的人,是乌邪。”不承认也罢,反正认定了是他。
“姑娘,你待在贫僧这里,着实不合适。”乌邪解下背篓,整理好不容易采摘回来的药果。
“我找你看病的,怎么不合适了?”君非妾凑过去,往背篓里一瞧,笑着说道:“原来是去采摘心灯果了啊。”这个果子,可是个好东西。
挑了一个熟透了的,用手绢擦净,君非妾咬了一口,满口生津,“酸酸甜甜,味道不错。”
一边吃果子,一边将手腕伸到他面前,“给我把把脉呀,看看有没有好一点?”
乌邪避到一旁,“你的身子只要好好调养,便无大碍,况且,你懂得医术的。”
君非妾笑眯眯道:“和尚,你真了解我喔。”
乌邪不说话,自顾自忙碌着,在他看来,对于君非妾这样的人,忽视是最好的办法,她已认定他是子隐,无论他再说些什么都没有用。
君非妾到一旁坐下,看着他捣鼓药材,仅是这样,就已经觉得很满足了,哪怕他一直不理睬她,也不打紧。
天色渐暗,一个年少的和尚来到门外,手里提着食盒,“师傅。”
乌邪抬头向外看了一眼,“放这里吧。”
那和尚白白净净,只有十四五岁的模样,将食盒放在桌上,打量了君非妾一眼,便退了出去。
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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