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顷口腔里的水泡被他舔破,疼痛开始蔓延,眼泪失禁。
唇瓣上也沾染上咸咸的味道,但都被他舔舐掉,吞入腹里。
阮顷不回应,他便一遍一遍地教她。
他依旧咬着她的舌尖,声音蛊惑,恳求般地叫她名字。
“小阮。”
终于——
阮顷学他的样子,笨拙地勾过他的舌头,然后在贝齿间轻咬。
像小猫似的。
不仅止不了痛,甚至咬得人心痒。
很难受。
甘渡笑,手循到腰际,然后用力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俩人前胸贴着。
他动作粗鲁地按着她的后颈,强迫她用力。
但她只会哭,明白不了他的意思。
最后甘渡松开她,拢着她凌乱又粘在唇边的头发,低声嘲笑她:“婴儿吮吸都比你用力。”
阮顷抹掉泪,忍着疼,开始破口大骂:“这是老娘初吻啊啊啊呜呜呜呜你他妈还嫌弃。”
“甘渡,等你退烧了老娘真的会杀了你!”
“啊呜呜呜我嘴巴真的好痛!”
……
但骂完依旧泪眼朦胧地望着甘渡,然后问他:“还疼吗?”
甘渡点头。
“我不敢使劲儿。”她不敢结实地坐他腿上,腰和大腿受力,身子悬空,担忧地问他:“咬破怎么办。”
“怕我疼还是怕流血?”
“都怕。”
甘渡按下她的腰,膝盖微微弯曲,把她卡在腿上不能动。
“不使劲儿的话,”他拉着她的手轻点自己肩膀、后背,胸口、腰腹:“这里这里都疼,破了只疼舌头。”
他带着她的手,点了点自己的唇,笑着哄她:“出血不难办,舔一下就可以。”
他把如此难为情的事情说的理所当然,语调暧昧不明,撩拨着阮顷神经。
阮顷还是下不去嘴,直到甘渡趴在她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一口。
她疼得大呼小叫,一边怒骂一边去抓甘渡的衣领。
然后甘渡趁机吻了上去,她报复性地咬上他的舌尖。
重重地,鼻息交缠,又带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
凌晨四点。
阮顷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幽幽吐出来一句:“衣服脱了。”
甘渡舌尖痛,嘴巴开合幅度小,语速缓慢,但慵懒调情意味十足:“干嘛,食髓知味,上瘾了?”
拖着尾音,阮顷能感觉到他舌尖扫过上颚堂,溢出的笑都带着刚刚的暧昧。
他身上疼痛缓解,来了劲儿,支着脑袋不正经得逗她:“哥哥身子吃不消,缓缓。”
阮顷见他吊儿郎当,皱着眉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胳膊。
比咬他的劲儿小,但这次他没任何防备,还是被吓了一跳。
她起身去扒他的衣服,甘渡没看懂她什么意思,身子往后撤,赶紧捂住下摆。
脸上的泪痕已经消失殆尽,板着脸,仿佛刚才哭得梨花带雨娇弱可人的不是她,冷漠又严肃地吐出来两个字:“松手。”
“约法三章,不能占我便宜。”
甘渡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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