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睡醒尚还头昏脑涨的荀彧,也是犹如他那些手下一般,懵逼了。
一众人纷纷下马,从骑乘改成了牵马步行。
刘俭拦住了那人的话头,道:“既是文若先生正在午睡,那就不要打扰他了,让他继续睡吧,我与你们一同往邺城去!”
“你也不是没看到,如今天下变乱,四方盗寇蜂起,各州之民,死丧略尽,国中终日行,不见所识!主公到冀州后,安定诸郡百姓,授土田,官给耕牛,修渠扩田,置学师以教万民,为存者寻立身之地,百姓喜悦,万民归心,实不愧为当世英主!”
但是偏生不巧,行至黄河边境渡口的时候,荀彧不巧染上了风寒,而偏偏找不到合适的医者,以至于耽误了他的病情。
或许当年他刚刚投入刘俭麾下的时候,还藏有一些身为冀州高门望族的私心。
任何一种普通的病,都可能要了人的性命。
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沮授明显感觉得到,田丰被刘俭的行为和举动影响了不少,甚至于连他的人生观也多少发生了一些改变。
按时间上来说,荀彧其实早就应该抵达冀州境内了。
“难道什么?”
说罢,刘俭又冲着赵云勾了勾手指。
荀彧自己给自己诊治配药,勉强稳定了病情,不过因为他人在外地,这一路上养病的条件有限,故而一直不曾痊愈,身体时好时坏的。
虽然刘俭如此亲民,但在将士们的眼中,这样的刘俭却比其他的贵人们更有威严,更值得敬重。
他叹息道:“人非圣贤,过而能改,善莫大焉,你我共扶英主,今后当互勉之!”
田丰皱起了眉头:“主公去接谁,干什么,自去做他的便是,与我何干?”
赵云刚想骑马,突然似是想到了什么。
沮授愧道:“元皓所言,秉公无私,实乃立身之良言,君胸襟开阔,眼拓万泽,胜授千倍,闻君一番话,实令沮授汗颜无地,自认枉读了多年的圣贤之言。”
“文若先生无恙乎?”刘俭微笑道。
“水,帮我取些水来。”
田丰疑惑道:“此乃你我份内之事,又有何奇哉?”
最近一段时间,他们每日都是这样赶路,一行人的速度很慢。
同时还有一个人也非常的诧异,而这个人就是颜良。
因为在他们眼中,刘俭的这个举动和他平日里之所为,并没有特别的出格。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响起了一阵马蹄之声。
“拜,拜见刘,刘使……”
那侍从不由暗道刘俭真心细。
沮授忙道:“甚善!甚善!”
而他还时常会前往各个军营,对士卒们进行慰问,特别还会看望伤兵。
随后,就见沮授双手环抱,身躯微躬,向着田丰行礼。
但他扭头看见沮授站在不远处,遂对他喊道:“公与,何故在此矗立?”
沮授则是驻步在旁,看着田丰将一众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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