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乐之者。这一段讲的是学习的尺度,只有我们热爱了,才有动力!是不是?”
“哦?”
“子曰:中人以上,可以语上也;中人以下,不可以语上也。不用说了,这一段讲的也是尺度!乐伯伯!”
“好!”乐歌应道。
“‘樊迟问知’这一段,一样讲的是尺度!”
“嗯!”
“子曰:知者乐水,仁者乐山;知者动,仁者静;知者乐,仁者寿。这一段一样讲的是尺度!乐伯伯!”
“子曰:齐一变,至于鲁;鲁一变,至于道。这一段讲的也是尺度,乱了尺度,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是不是?”
“子曰:觚不觚,觚哉!觚哉!这一段其实讲的也是尺度!因为乱了尺度,所以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哦?”
“接下来是宰我为难先生的话?是不是?这也是关于尺度的问题!是不是?乐伯伯?”
“哦?”
“子曰:君子博学于文,约之以礼,亦可以弗畔矣夫。这一段,点题了!乐伯伯!”
“哦?”
“子见南子,子路不说。这一段,先生就明确地表明了他的尺度!他没有做别人想象中的事!这是他的尺度!乐伯伯!”
“哦?我错了!”乐歌叹道。
“乐伯伯!还要往下解读么?”曾参问道。
“不用了!不用了!曾子!我乐某人受教了!受教了!”乐歌连连摆手道。
“那么?这篇就这么定稿了?乐伯伯?”
“定了!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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