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尽管如此安慰着、欺骗自己,但身份的缺失令他耿耿于怀,他也尝试过夺过兽行者、并强制其成为自己的‘兄弟’,但结果便是一头绝食而亡的尸体。
该怎么办?自己固然强大、但也并没有强大到能无视群体力量的地步,种群的传统远非自己所能够独自抗衡的
凯赛尔在茫然中陷入堕落,他开始频繁的流连于各个氏族、并很快就成为了主母们‘打野’的最佳对象,然后在日复一日的欢愉中、差点永远沉沦下去。
可他对某些权力的侵犯,显然激怒了领地的首领,这亦使凯赛尔直接遭受到‘地主酋长’们的围攻。
杀戮与逃亡成为了凯赛尔此后的日常,而他也在这个过程中变的日益强大
单杀拥有兽行者兄弟的核心雄性,这是他先前便能做到的事情,但此时却完成的格外轻松;
之后,从一对二的困难与轻松、到一对三的重伤逃离、再到一对五的战而胜之,他的名气传遍了那一隅之地,没有任何一个联盟能直面凯赛尔的锋芒;
但他所表现出的异常,却是引来了另一个层面上的注视,而与他发生战斗的对象、亦是渐渐变的不同寻常起来
起先,是来自极东、来自北方的陌生佣兵,他们用凯赛尔从未见过的陌生战法、差点形成了初见杀;
然后,是上百、甚至数百战争奴隶的围攻,还有远处那若隐若现的、熟悉的矫健身影;
最后,他迎来了主母们的围攻
不同于雄性战士联盟那通常有限的数目,氏族的核心雌性们往往更加团结、更加理智,并偶尔会表现出异乎寻常的坚决与残酷;
她们成群结队、甚至破天荒形成了不同氏族间的合作,数十只雌性主母形成了集群,将他围堵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凯赛尔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只是和几个脑子不正常的主母们交欢了而已,事情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身受重伤的他,想起了幼年时母亲那张恐怖的脸、想起了出生氏族中那些主母们对自己的囚禁
‘难道我凯赛尔天生就是个祸患?所以她们才会想杀我......’
‘是因为,交欢后的雌性都会偏向于我吗?那以后戒色还不行?’
后面这句话凯赛尔确实喊出来了,但那些神色冰冷的主母们,却没有流露出任何想要商谈的样子
因为,她们并不理解他话语中的意思,此行纯粹是因为忌惮那过于异常的战力,想要将某些可能性彻底的扼杀在这里。
凯赛尔极力的抵抗、拼命的逃跑,深山与森林成为了他的掩护,然后有几名不慎落单的主母、被他所伺机杀死;
但牺牲没有让雌性来茵们退却,那种忌惮反而在过程中越来越强烈,而凯赛尔也逐渐看到了自己生命的末路
最后,他疲惫的在林间躺下,阳光透过树叶、斑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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