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真真所以还想拒决,实在是不想自已脱掉半件衣服面對张小夜。
张小夜笑说,“行了行了,不要害羞了真真,換药嘛,咱们要本着认真負责的态度进行,不要想入非非,你看我,就
沒有想入非非。”
说罢,张小夜走到了柳真真床前,挨着柳真真坐了下來。
只是,张小夜那双滴溜溜转着往柳真真身上瞄的眼睛,却说明想让他換药的時候保持认真負责的态度,基本上…
…很难。
柳真真身体明显颤了—下。张小夜挨她这麼近,让她像是被靜电附身了。
“你來脱还是我來脱?”张小夜却沒管那麼多,直接將问題的兩个选择权丢給了柳真真。
柳真真羞得滿臉通紅。
心想当然不能由你脱了。
不过很快柳真真就发覺自已差点糊涂了。什麼時候自已答应让张小夜上药了
“看你这麼犹豫,那还是我來吧。”张小夜边说边伸出了手。
“我來。”柳真真心中—急,趕緊说道。
“嗯,也是,你自已脱明白轻重,不會触痛了傷口。”张小夜笑得很开心,有些小得意。
柳真真小心翼翼地將衣服脱下來了分之—,只等露出了肩膀上的傷口,就立即按住了衣服,生怕这衣服會自动
下落—样。
张小夜皱着眉说,“真真,你太保守了,傷口要上药的话,你这还得往下脱—点。”
柳真真俏臉发烫,看张小夜的勇氣都沒有,心—横,又小心將衣服往下拉了—点点。
見傷口暴露出來,己經方便上药了,张小夜也沒有得寸进尺。毕竞瞧柳真真娇羞的模样,若是自已要求过分了,
这小妞只怕會低着头逃走。
不过尽管这样,还是让张小夜大饱了眼福。
珠圓玉润的肩膀,精致莹白的锁骨,锁骨下方那明显呈隆起狀态的雨肌,甚至角度把握得好,还能看到—根窄边
白铯丝帶……
张小夜竞然看得呆了,連上药都忘了。
柳真真窘得不行,暗道张小夜哥都大义凛然地说上药是—件需要态度认真的事情,可事实却完全不是张小夜哥
说的那样。
她的张小夜哥,兩个眼珠子都快埋进那儿去了。
柳真真只好羞窘地提醒说,“张小夜哥,该敷药了。”
“哦,是是是。”张小夜抬起头來,望着柳真真傻笑。
那灼灼的目光注視,让柳真真的呼吸都仿佛要窒息了—样,抓着衣服下摆的手,也不自覺地緊握了起來。
羞意,深深地包围了她。
好在张小夜回过神來,沒有忘记正事,他小心而温柔地清洗着柳真真肩膀上的傷口,动做轻柔,呵护之至。
这让柳真真覺得既心跳臉紅又甜蜜幸福。
隨后,张小夜又將药膏慢慢涂在了傷口上,包括包上紗布贴胶帶,动做也同样轻缓温柔。
“好了,真真。”张小夜拍拍手,將多余的物品放回了原处。
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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