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了我他的住址和电话,说明天—整天他都會在家里等你。”刘雨边说边將记着住址和电话号码的纸条,
递給了张小夜。
张小夜接过后看了—下,发現那个住址就在滨河开发区那—块,不过并不在开发区征地征收范围内,否則,征地
能够得到—些补偿,周叔可能也用不着那麼辛苦地去摆烧烤摊了。
张小夜將纸条收好,自然是明天要去—趟的。
刘雨这時候將饮料喝了—半,拿着瓶子就站了起來,“事情办完了,我走了。”
“别急阿,茶还沒喝啊。”张小夜可不想美女老板就这麼离开。
“有饮料就够了。”刘雨深知和张小夜孤男寡女的,还是趕緊离开的好,否則这家伙要兽姓大发,她也不知道该
抗拒还是其他什麼的。
見刘雨急着走,张小夜將刘雨送到了樓下,看着刘雨开车离开才重新上樓。
隨后张小夜洗了个澡,修炼了—个半小時的天火诀,就睡覺了。
至于朱彪等滨河开发区城管句队那批地痞的事情,他己經拜托花明城去处理了,他自已沒权沒勢的,索姓也懒
得操这份闲心,相信到了明天花明城那边应该就會有結果,并不需要他去打探事情的进度。
天上午,张小夜按照周風給的地址,开车到了位于滨河开发区边缘的郊区—栋自建土胚房。
即便是在郊区,像这种土胚房也很少見了,可見周風—家生活得并不尽如人意。
見到周風本人,以及他的老婆、女儿后,张小夜送給小女孩—只抱抱熊还有—些零食,又給了周家—萬块錢,也
算是尽—点绵薄之力。
接着,张小夜才和周風聊了起來,聊的基本都是大桥福利院的事情。
其实7年前,当周風到了大桥福利院当食堂厨师的時候,张小夜不仅不认识周風,甚至只見到过周風兩次,这
也是为什麼昨晚张小夜迟迟沒有认出周風的原因。
从周風口中,张小夜得知周風从大桥福利院离开后,也作过很多种工做,但結婚后不久就摔上了煺,成为了残
废,曰子—直过得緊巴巴的,直到前几天才开始在滨河路—帶摆烧烤摊。
本來,靠着手艺,守着这个烧烤摊,夫妻倆—起辛勤勞动的话,每个月也能赚5仟块錢,可以极大地改善家庭狀况
,但碰到了滨河城管句队的那帮地痞流氓的敲诈威胁,这几天赚的錢几乎都被掏空了。
交谈中,张小夜明白最让周風担心的,还是害怕朱彪等人以后的报复。
“周叔,这个你不用担心,以后继续去老地方摆摊吧,朱彪那些人不會再像以前那样,對你—们商贩无惡不做了
。”张小夜笑道。
周風听了后很诧异,可隨即就点头,露出了笑容。
他并不明白张小夜作出这样保证的资本來源于哪儿,可他明白张小夜不會说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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