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来的么。”
以前还没发现,降头公儿子多有钱。
自一两个月前,托人捎东西回来。
给降头公又是买了贵的要死的卫星电话,又添置了许多别的用品。
还把恩弟接去城里上学,就好似一夜暴富似的。
“是冥云亲王让他发财的!”我脱口而出。
清琁嗤之以鼻,“赚的都是些阴财罢了,欠下阴债,得了多少,就要百倍偿还。”
“难怪他们要为冥云亲王办事,以后估计也很难摆脱冥云亲王的控制吧。”我去过阴间,心中清楚活人要是欠下死人什么东西。
那就得一直饱受纠缠,直到这笔债还上为止。
清琁把另外一个小宝宝塞进我怀中让我喂奶,又拧过我的下巴,“自己做奶妈都忙不过来,别人家的事情,你还有工夫管啊?”
“就算你不管降头公的儿子、儿媳,可恩弟是用他父亲的阴财上学读书的,多少也会受些牵连吧?”我和恩弟关系还算不错,忍不住担心他的未来。
清琁是看着刘恩弟长大的,跟恩弟的关系肯定也比我跟他的深厚上许多,眼睛一眯,“差点忘了这小子,这样好了,我答应你,你尽量保全这小子的。”
只是尽量保全吗?
我一低头,便看到那个沉睡的小宝宝。
他正在睡梦中喝着奶,一切都是无意识的举动。
我们连自己的孩子,都无法彻底保全。
更何况是降头公的孙子呢?
这个世间,大概就没有两全的事情。
喂完了两个小宝宝,我累的都睁不开眼睛了。
这一夜,我睡的很死。
醒来之后,才听到小除夕不绝于耳的鞭炮声。
还有一种头重脚轻的乏力感。
不仅头很晕,四肢也没什么气力。
一直到吃完早饭,还是那种恍惚的状态。
“小妞,我盯着你好久了。”臭僵尸坐在窗台上俯视着我。
我正给小宝宝换尿布,却老是弄错次序,心不在焉的回答了一句,“盯我什么了?”
“一早上魂不守舍的,我来吧。”他刚接过我手里的尿布,立刻捏住了鼻子。
头发一根根的竖起来,脸色也成了猪肝色。
我嘲笑他,“他拉臭臭,你这个洁癖处座,傻了吧。”
“并没有。”他突然变得淡定了,娴熟的给孩子擦屁股换尿布。
我坐下喝了口水,揉着太阳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被梧桐的纯阳血伤了,一早上醒来,就脑仁疼。”
“不过是纯阳命人的血,就把你伤成这样。”他换完尿布,在水盆中仔细的洗手。
就连手指头缝都不放过,爱洁到了极致。
我呆愣愣的盯着水盆中自己的倒影,有些认命道:“我们阴命的人就是被阳命克制,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自己大天眼没练到家,还怪什么命。”他就像小孩子一样,弹了我满脸水。
我额前的乱发沾上了水珠,“你敢泼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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