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男人压上来,动作粗暴的揉弄我淡色的乳首,两点红色很快不知羞地挺立起来。
我耻于被不喜欢的人搞也会产生这样难堪的生理反应,只低着头,盼着许鹤年是一时兴起。
我这样想,是有依据的。
许鹤年曾不止一次强调过,如果不是因为那天晚上他中了春药,他永远不可能会对一个阴阳人硬。
我僵硬着身体,任由男人啃咬舔吻,直到他分开我的双腿,一根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我的女穴。
这下我真的慌了。
我用力挣扎着,男人反而抱的越紧,两只手快要把我的腰给掐断。
我带着哭腔喊,“许鹤年,你看清楚我是谁,我是你最讨厌……”
我话音未完,许鹤年粗大的性器顶了进来,怪异的身体被填满,男人咬着我的耳朵声音低哑:“你里面好紧。”
我偏头闭上眼,任凭他怎么激烈侵占,再也不想发出声音。
翌日一早。
我醒来时,身体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全身酸痛无力。
昨晚我被许鹤年在浴室里搞了将近一个小时,出来后又被按在床铺上从后面进入,身下两个穴口皆是嫣红肿涨泛着疼。
床的另一边是凉的,我懒得去想许鹤年醒来是什么反应,拖着两条软成面条的腿去浴室洗漱。
镜子里。
我的全身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咬痕,有些痕迹还泛着血丝。呵呵,狗男人果然是属狗的。
我认命的套上高领毛衣,衣物接触皮肤的时候我疼地龇牙咧嘴。
浴室的门突然被推开,站在门口的许鹤年神色不明地看了我一会儿,扔了一瓶药到我怀里,然后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我当然不可能去涂许鹤年给的药,随意的扔进了抽屉里。
管家上来通知我,说是许老爷子打电话让我和许鹤年回本家吃饭。
我慢吞吞的重新换了一件新外套,看着比之前的样子庄重了一些。
我上了车,才发现车里只有我和许鹤年两个人。
他坐在驾驶座上,我自觉得窝在后面,想着王叔怎么不在,我真的不想和狗男人呆在同一个空间里啊啊啊啊!
许鹤年暼了我一眼,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他说:“王叔回家照顾老伴了。”我“哦”了一声,车里的气氛尴尬到我想自抠脚趾。
我们俩之间也确实是无话可说。
许鹤年说:“你坐到前面来。”
我没敢动,不知道敌人的意思时,不要轻举妄动,这是我在许鹤年这里吃瘪几次后的血泪教训。
许鹤年皱着眉,“你不坐前面,爷爷会以为我又欺负你。”
我心里翻了个白眼,你也知道你在欺负我。
我不情不愿地换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车里静了一会儿,许鹤年盯着前方的路,淡淡道:“上次宴会的事,对不起。”
“没事,我都习惯了。”
当时的伤害已经造成,说再多的对不起又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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