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举杯庆贺。
丝竹声声,宴席上和乐融融。
李羡鱼坐在垂帘后,却有些心不在焉。
自那东宫殿前分别后,临渊再未回过披香殿。
初的时候,因临渊与她说过,离开几,她便也并未。
直至子一地过去,转眼便到了中秋夜宴,临渊仍旧是音讯全无。
李羡鱼不免有些悬心。
借着珠帘的掩护,她悄悄抬眼,往外望去,细细去看前来赴宴的臣子。
她试图从中寻见临渊,抑或是与临渊相似的面孔。
可直至她将看清的面容都寻遍,也仍旧是一无所获。
李羡鱼不得不收回视线,心底的忧虑更甚——
若是临渊有像她的那样认祖归宗,他又去哪?
不会是,又落到什么牙子手里了吧?
李羡鱼紊乱地着,便连素里最喜欢吃的甜豆沙馅月饼咬在嘴里,都了滋味。
好容易挨到一场宴席结束,李羡鱼堪堪等到群臣离去,便立时身往回。
她,也许只是虚惊一场,也许等她回到寝殿里,便看见临渊已在殿中等她了。
她这样着,便提裙裾,步履匆匆地往披香殿中,可是还踏过太极殿前的白玉阶,便见一名陌生宫娥正在玉阶尽头等她。
那名宫娥对她俯身道:“公主留步,摄政王有请。”
“皇叔?”
李羡鱼原本便怕他,过上回朱雀神像之事后尤甚。
她本地一阵慌乱,迅速在心中回忆了,自己这几有有什么不守规矩的地,又试着询问:“姑姑可知,皇叔唤我何事?”
宫娥却只是恭顺道:“公主随奴婢去了便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李羡鱼见无法推却,只得轻轻颔首,随着她渐渐远离群,行至一旁的偏殿。
殿内并未掌灯。
摄政王高坐在上首一张官帽椅上,双手撑膝,从黑暗中逼视着她,气势迫。
“嘉宁。”
他毫不寒暄,语声凌厉地近乎审问:“东宫小宴那,你在何处?”
李羡鱼被说中最为心虚之处,低垂的羽睫立时重重一颤。
而身后的宫娥不知何时已出去,还顺势掩上了殿门。
寂静的大殿中,似听见她急促的心跳。
李羡鱼努力稳了稳心神,小心翼翼地答道:“嘉宁一直在披香殿里,哪也去……”
话音未落,摄政王立时喝问:“那你身边的影卫,又去了何处!”
李羡鱼的心跳得更快。
临渊现在不在她身边,若是她说临渊也一直在披香殿里,立时便会露馅。
于是她轻咬了咬唇瓣,不得已只得编撰道:“他回家省亲去了。”
摄政王睁开鹰眸,豁然自椅上身,语声愈厉:“嘉宁,你还不知错!”
李羡鱼本就怕他,此刻更是不由自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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