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锦被抽出,重新盖在她身。
李羡鱼蹙了蹙眉,似是觉得闷热,很快便将锦被掀开。
临渊皱眉,重新给她盖。
来回几次,将她身的寝衣揉得发皱,领的玉扣散开一枚,露出少纤细起伏的锁骨。
临渊的眸色更深,握着锦被的长指收紧,手背青筋微显。
他从不知李羡鱼的睡相这样的差。
在寝殿的时候,分明不是这样。
他紧闭眼,不去看那片惊人的玉色,只是紊乱地想,兴许是认床吧。
于是,他垂下视线,重新用锦被将李羡鱼裹住,将她连人带着锦被一同捞起。
今夜月色银,少年的身影在光影重重处一转而过,未惊点尘。
他将李羡鱼送回己的寝殿,重新放在榻。
垂落的红帐顺着他的双肩泄落,往李羡鱼染着胭脂色的双颊一拂而过,带来淡淡的凉意。
李羡鱼舒服地轻叹了,重新侧过脸来,在他的怀沉沉睡去。
李羡鱼睡了许久,直至日色高起,方拥被坐起身来。
许是药力已经过去,也许是顾悯之之后送来的那碗药起了效用,她发觉己的热度似乎已经褪下,不再觉得身烫得难受。
这个认知让李羡鱼轻轻舒了气,继而伸手撩起红帐。
视线所及,是寝殿内熟悉的摆设。
尚有些朦胧地李羡鱼轻愣了愣,偏略索了一阵,慢慢回过神来。
她昨夜不是睡在偏殿里吗?
怎么却醒在己的寝殿。
她想了想,拿了件斗篷裹住己,往梁唤:“临渊。”
临渊应,梁而下,立在她身前不远处,淡淡垂眼看向她:“公主?”
李羡鱼拢了拢身的斗篷,小问道:“临渊,我昨夜不是睡在偏殿里吗?”
她指了指身后的锦榻,尽量婉转地问:“是我记错了吗?”
“没有。”临渊答道:“公主认床,臣便将公主挪了过来。”
李羡鱼因他话的意而红了脸。
她迟疑了下,最终没好意问临渊是怎么个挪法,只绯红着双颊轻点了点:“那,那我知道了。你去外我一阵,我让月见她们进来伺候我洗漱。”
临渊应,身形重新隐回暗处。
李羡鱼便趿鞋起身,唤月见她们进来。
“公主可算是醒了。”月见从外间进来,绞了块干净的帕子伺候她净面,拿手背碰了碰她的额,舒了气,重新笑起来:“热度可算是褪下了。”
“昨日公主烧得那般厉害,奴婢还担心,要三五日才能好全呢。”
李羡鱼抿唇笑了笑,没好意告诉她己装病的,只是道:“兴许只是时节的缘故,一时着了风寒。喝了药便好了。”
月见松了气,点道:“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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