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猫也是要有些彩头的。”
“若是你被我抓到了,便要答应我一件。”
临渊皱眉,察觉到的意图,立时便要将手收回:“公主还是想去月夜。”
李羡鱼见己被识破,耳缘略微一红,轻轻伸手握住他的袖缘,小声劝道:“只是个彩头,有什么关系。”
羽睫轻眨,语声里隐隐有些心虚:“反正,反正,你的身手那样好,又不会让我抓到。”
临渊抿唇看向。
李羡鱼说的不错。
只要他不想,即便是不蒙上眼,李羡鱼也绝不可能近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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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李羡鱼主动说出来,反倒令人觉得中有异。
他垂眼,伸手去解系好的金铃:“臣不与公主赌这件。”
李羡鱼一愣。
稍顷,低下头,抿唇松开他的袖子。
背对着临渊往案后坐落,只抬眼看着头茂密的凤凰树,怏怏不乐的模样。
临渊顿住动作,看向。
“公主?”
李羡鱼仍旧不回转过身来,只是闷闷地道:“你不带我去月夜,不陪我一起过中秋,连藏猫都不陪我玩。”
抱怨得这样有有据,每一句话都似是无可辩驳。
临渊默了默,终于还是走上前来。
他将解下的金铃递:“公主若是真想玩藏猫,便玩吧。”
李羡鱼半转过脸来,惴惴试探:“真的吗?你愿意陪我玩了?”
临渊低应了声。
李羡鱼略忖了忖,得寸进尺道:“可是,这样不公平。你有武艺在身,我原本便捉不住你,更勿论是蒙着眼睛。”
临渊握着金铃的指一顿,垂眼看向:“公主想如何?”
李羡鱼轻眨了眨眼,像是怕他反悔,便先将金铃接过来,系回他的手腕上,这才将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应当是你蒙上眼睛,然后我来捉你,这样才公平。”
临渊眸色淡淡。
这样不公平。
但即便是这样,他也确信,李羡鱼捉不到他。
于是他颔首。
正当李羡鱼杏眸微亮,心绪略微雀跃时,却又听临渊淡声:“既有彩头,那输家,然也当有相应的赌注。”
他道:“若是公主输了,往后便不能提想去月夜之。”
李羡鱼一时怔住。
原本想的是,先从藏猫玩起,然后打双陆,摸叶子牌,斗百草。
这么多游戏,总能赢下一样的。
但是临渊这句话,却像是将的退路都堵死。
李羡鱼迟疑起来。
试着与他商量:“能不能换个赌注?”
临渊垂眼:“不能。”
他道:“若是公主不敢对赌,这场藏猫,也可不设彩头。”
李羡鱼愈发迟疑。
能看出,临渊不想带去月夜。
能答应对赌,已十分不易,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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