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费时间。”
“哎,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范闲很是自来熟的坐到孟旬对面,脸上带着几分笑意:“您是长辈,我是晚辈,总该挑着一些好听的话说来听听才是。”
听着范闲这话,孟旬脸色冷淡,满脸厌恶:“少说废话,我且问你,你是范建的儿子?”
范闲笑着点点头,算是给了一个肯定的答复。
不过他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自家老爹如今是户部尚书,又是当今庆国司南伯,可这位孟旬老爷子敢直呼其名,而且字里行间没有半点尊敬的意思。
由此可见,他早些时候身在朝野,官阶地位绝对比尚书要高。
见着范闲点头,孟旬再度道:“我再问你,你可是在澹州长大?”
范闲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应声道:“确是在澹州成长。”
说完,范闲刚想问为什么这位老爷子别的不说,忽然扯起关于自己身世的事情,结果孟旬紧接着又来了一句。
“为何不是在苏州?”
此话一出,范闲脸色剧变。
根据最近一段时间他了解到的这些信息,老娘建立的内库便是在江南地区的苏州一带。
他果然知道自家老娘的事情!
想归想,范闲还是故意装傻道:“不知孟老先生此话何意?范家老家地处澹州,我为何要在苏州长大?”
“愚钝!”
瞥了范闲一眼后,孟旬一挥袖袍,脸上透着不耐烦:“你既然想要劝我出山,那么总该有些诚意。”
“且说说看,你打算用什么劝我?”
提及正事儿,范闲当即正襟危坐:“没有准备什么礼物,倒是临出城前二殿下给了我一幅画,说是孟老先生看了画,自然会答应。”
“承泽?”
孟旬并没想到这其中居然还有二皇子的掺和,稍愣了片刻,这才说道:“画呢?”
“随着车走了。”
听到范闲这答复,孟旬的老脸倏然黑了下来。
“如此说来,你是想要空手套白狼,赤口白牙哄我出山?”
“哎哎,孟老先生先别急。”
看着孟旬的脸色有变,范闲当即道:“若是想要看画,明日,不,傍晚我就可差人送来。”
“不过在这之前,我有些事情还请孟老先生帮忙解惑。”
说这话的功夫,范闲的脸色已经变得格外郑重。
见状,孟旬也收敛了怒意,仍旧摆出那副不喜的表情:“说。”
“我想问的是,孟老先生可知道叶轻眉的事?”
一语既出,草堂里瞬间安静下来。
不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柴火燃烧时“噼啪”作响的声音,足足良久。
与此同时,皇宫禁前。
两辆马车并排停下,左右两侧则是黑甲红甲两队骑兵。
左侧马车上坐着的是当朝司南伯,户部尚书范建,右侧黑骑护卫的,自然是监察院院长,陈萍萍。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让他去找孟旬!”
“你真以为自己能一手遮天吗?”
“若是被陛下得知他和孟旬见了面,不止孟旬要死,他也有可能受到牵连!”
面对范建的厉声质问,陈萍萍的反应倒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他有权知道当年的事,但这些话,不应该你我二人告诉他!”
“再者,孟旬知道的并不多,陛下不会因为这些就对范闲动手的。”
说到这里,陈萍萍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至于孟旬那个老东西……”
“白活那么久,还不知足吗?”
“你……”
听着陈萍萍这话,范建气的怒不可遏,可一时半会儿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最后,范建只得咬牙道:“你迟早会害了他!”
面对范建的指责,陈萍萍的声音倏然冷了下来:“这个天下,只有我不会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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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大家久等了。
因为指关节的原因,今天边度去了医院一趟,让大家等了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
在这里特地感谢“天空一二七”“冷xin丶”的支持,边度会继续加油的。
另外,因为平台的原因,没办法发数字,还有其他几位,没办法一一打出来,还请谅解。
边度拜谢诸位的厚爱,更新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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