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
撂下这么一句话,太子旋即朝着御书房赶去。
至于下场如何,可想而知。
这样的结果,偏偏是太子想要看到的。
当天晚上,太子被庆帝责备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皇宫,二皇子自然而然也知道此事。
对此,二皇子非但没有任何意外,甚至还一副早有预料的表情。
带来消息的下人也不敢多言,只得等待着下文。
二皇子随手在棋盘上落了一子,而后笑道:“下去吧,这件事情不必再计较。”
“另外,早些时候在宫中散布消息的那些人,给他们的亲人一些银钱。”
“是!”
下人应声离去。
二皇子看着已经无处落子的棋盘,嘴角上扬,刘海下的一双眸子透着几分精芒。
“太子殿下,藏得真够深的!”
抬手开始将棋盘中的棋子逐一挑出,开始数“目”,二皇子脸上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淡了几分。
这样一来,太子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再找麻烦,而这个空档期里,他便可以专心致志对付范闲。
“江南?鱼米之乡,的确是个不错的地方。”
笑了笑,二皇子又自言自语道:“财帛动人心,至理名言!”
范府,范闲自然也得到了这个消息。
将来龙去脉搞清楚后,范闲笑了笑,没有过多言语。
“大人为何发笑?”
王启年一脸的疑惑,心中不解。
见状,范闲继续收拾东西:“你可知,有一种叫鳄鱼的鱼?”
“鳄鱼?”
王启年怔了一下,好奇感越发浓重。
“对。”
一边说,范闲动作不停,将那个长约一米有余的盒子用布条裹好:“这种鱼平日里会将自己伪装成漂浮在湖面上的枯木,待到有动物到湖边饮水,直接张开血盆大口,一击毙命,鲜少失手。”
“可卸去伪装,露着獠牙的鳄鱼,只有一个下场。”
把布条打了个活扣,范闲又提了提,确定手感尚可,又扭头收拾其他东西:“活生生饿死!”
王启年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
见状,范闲随口问了一句:“你听懂了?”
“没有。”
王启年倒也不作伪,直接摇了摇头。
范闲顿时一脸无语。
得。
白说了。
“嘿嘿,大人,您是不是忘了点什么事儿?”
见范闲停下手,王启年乐呵呵往前凑了凑,手指张开。
看到王启年这手势,范闲故意装傻道:“什么?”
“哎,大人,这就是您不厚道了。”
闻言,王启年当即道:“王某可是答应了随您去江南的,您看,之前商量好的……”
转头白了王启年一眼,范闲丢出一早就准备好的银子。
“得嘞。”
王启年顺手一抄,直接将银子捏在手里。
掂量了一下份量,王启年脸上笑容又浓郁了几分:“谢谢大人,大人真是出手豪迈,果然不愧是范府长子,京都城中数一数二的大少爷。”
话刚说一半,王启年脸上笑容一僵,倏然回头:“谁!”
闻声,范闲也下意识朝王启年时间所及处看了过去。
夜色中,正有人立于树梢上。
由于距离太远,看不清对方的面孔,但从对方的身法上来看,绝非普通人。
随着王启年的惊呼,驻守在院外的叶仁和五个虎卫纷纷冲进院子。
一时间,硝烟味儿布满了整个院落。
叶仁单手持长戟,另一只手则护着范闲,神色如临大敌:“大人小心!”
话音未落,那身影翩然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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