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的冰块。
突如其来的困乏,逻辑缜密的推理,毫无印象的经历,茫然无措的应和,你所认为的“名不副实”的夸赞。
所有人都说你漂亮地破解了一个案件,而你对此毫无所觉。
似乎是一觉醒来就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标签。
你凭借良好的记忆力,确信破案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他们说的你都不记得,你不明所以的沉默也被解读为“有思想的缄默”。推理不是你所擅长的事情,但凶案现场出现“高中生侦探”似乎已成了稀松平常的事情,所以的你“异军突起”没那么瞩目。
你感到怪异。
他们口中的你是你又不是你。
摇摆不定。
“柯南君有什么烦恼的事情吗?”你反问他。
等着你回答的小小少年闻言只是打着马虎眼,虽然他念叨的什么“新一哥哥说的”你一向不挂心,但也不好让特意来关怀你的小朋友“无功而返”。
示意他坐到对面,然后自然地将夹着签字笔的本子合上,手肘撑着,与他对视着慢悠悠地说:“我只是在想什么是真实的。”
迎着男孩带着询问意味的眼神,你想逗他的语气反而绷不住地轻松了起来,在他洗耳恭听的严肃表情下调侃道:“作为新晋的高中生侦探,我也柯南君一样在寻找真相哦。”
你压下手腕反手在桌面上扣了扣,发出沉闷短促的轻击声。
“而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这种我不记得的事情让我很困惑,我无法确定它是否真的发生过,我在其中经历了什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有没有埋下什么不可控的伏笔。
“如果别人都记得,我的矢口否认究竟是确乎真相,还是我所认为的真相。如果我不记得,如果我没有一点点印象,如果没有留下可以依托的痕迹,我如何反驳别人基于这件事所给出的有悖于我常规认知的观点,如何在企图理解全貌的情况下发现草灰蛇线?”
你久违地接到了工藤新一主动打来的电话。
距离咖啡馆的案件已经过去两个星期了,但他对你所提供的“案情陈述”反复推演的认真态度就像对待一件棘手的新案子。
“好歹要相信我的记忆力吧?”你略有不满回应着电话那头的疑问,“这可是我赖以生存的绝技好嘛。”
“当时绝对有问题。”你言之凿凿。
挂下电话,反而举棋不定。
虽然工藤隐忍不发的奇怪态度让他的提议分量在你心中大打折扣,但你还是不可避免地为之动摇。
“我是不是遗漏了什么?”
“我当然无法完全客观公正,但我希望能有自省的机会。我喜欢并擅长往回审视自己,但这需要事实的依托,而我被否定的“否定”,也许会成为至关重要的因素。
“我尽可能有条理地记得很多事情,不喜欢混为一谈。夸大、嫁接、曲解,都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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