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组织交易的地点,那些本该属于他一个人的惊心动魄,都让他印象深刻。
赤井秀一将车票塞给世良真纯,三言两语就想打发她回家,装出不熟悉的模样,塑造的烦躁却热心的路人形象被波本嘲讽说“真是有正义感啊”。
她站起来,小臂上依旧缠着相机的黑色肩带。镜头盖尚未掀开,像是还没开工的艺术家,对他们几人的表演饶有兴趣地吹毛求疵。
这次她编了头发,松散的一股拢在胸前,没什么发饰,却带着小小的绿色耳钉,转过脸是会有光芒闪耀,手腕上带着朴素的银镯,整个人带着一种随性而肃穆的矛盾感。
是个敏锐的普通人。
他们分离的时候,她还在惋惜地问:“真的不能拍一张吗?”
苏格兰拒绝了,她也就只能作罢,只是还是说:“刚刚你们弹贝斯的氛围真的很有故事感。”
她真的很喜欢。
互相道别,自然得让人后知后觉。
也许她就是这样一个做任何事都容易被人不自觉接纳的人。赤井秀一这样想。
坪田羽依第二次见到他,是在电车上。
她拿着小小的一本书,翻着薄薄的纸张,逐字逐句地看过去,偶尔眼酸,抬起头看向窗外,眼神就不经意掠过了那个人。
依旧是带着针织帽,居然也不觉得热,背着吉他盒,黑色风衣,黑色长发融于其中。紧抿着嘴,像是随时准备利落追击的豹子,有着若有似无的紧绷感。
他看了过来。
坪田羽依评价道:有着异于常人的危机感。
她隔着人群对他笑了笑,又将视线移回到眼前的书页,试图去理解那些晦涩难懂的章节,却有些静不下心了。
上次看见他时,似乎更有生气一点。她想。
坪田羽依总喜欢观察每个人的情绪,这是一种被动的反应,来自于她高度的捕获能力,也主动地去发展这个能力。所以她认为上次的小女孩与他一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因为那时候他嘴上不耐的语气透露出难以觉察的紧张都彰显着在意。那时候的他,充满了世俗意义上的生机。
现在他一个人静静地站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做什么事情,只是将目光落在不知哪个定点上,孤傲、冷肃、疏离,还有防备。
他伪装得很好,就像一个怀才不遇而满心警惕的音乐天才,背着自己的武器对众人说着听不懂的话语。但你知道他,或者说他们,不是哪个街头的音乐人:没有哪个吉他包在取出乐器后仍旧直挺挺地伫立在那里。
但她不在乎。
她只是觉得他身上的那种冷冽很有趣。
目光悄悄上移,她又和他对上了眼神。
索性合上书本,说着“抱歉”,挤过人群,来到他面前。
“坪田羽依。”她说,“幸会。”
“诸星大。”赤井秀一这样说。
“啊,我想起来了,”坪田羽依微仰着头,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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