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弦的语气夸张地回答。
白月觉得自己好笑的同时,也逗笑了羽生结弦。
“对了,羽生你好神奇哦,时间这么紧还能搞到入场票给我。”
白月围观了网上一票难求的盛况,羽生忙着备赛,居然一个下午就给自己协调来一张票。
羽生结弦不好意思地摸摸头,
“这张票,是由美女士让出来的。”
羽生结弦从仙台回多伦多后的变化,母亲由美都默默看在眼里。
先是莫名其妙把「幻花」考斯滕的樱花配件找出来,拜托她缝在日常的训练包上;
接着是每练习一次「letainyou」,都要缠着她问有没有取悦到她;
还有最明显的——他在练习4a这件事上,变开心了。
由美女士没有过多追问儿子这些转变的缘由,对于她来说,只要儿子过得开心就够了。
昨天看儿子短节目比赛,他先认真抚摸了训练包上的樱花,再像往常一样抓噗噗的脸。由美女士看得有点头大:结弦赛前七七八八的一套准备动作,是越来越复杂了。
今天下午,结弦突然很着急地跟主办方工作人员沟通,想要协调一张自由滑入场票。得到比赛临近已经没有余票的回答之后,他又不甘心地想要临时办一张他的随行人员工作证。
由美女士跟主办方的工作人员表达抱歉,把儿子拉到一边:
“结弦,他们都在为明天的自由滑做最后的准备工作,你这时候提出额外的要求会给他们造成麻烦。”
“妈妈,我邀请了很重要的朋友,我需要她来现场看我的比赛。”
由美女士从来没有见过儿子如此在意一个人。
除了在赛场上的时候,结弦很少露出有进攻意味的表情。可是刚才他说那句话时,跟上场比赛的表情一样,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坚定。
他不多做解释,由美女士也已经猜出个大概——或许儿子的变化,和那个朋友有关吧。
她从包里拿出自己的入场票,
“我相信,她的出现会给你带来更多的能量。”
知道了票的来源之后,白月说什么也不肯接受:“我不去没关系的,我……我可以看网络转播,羽生的妈妈不去怎么行!”
一想到羽生的母亲把票让给自己这个局外人,白月心中就生出负罪感——我凭什么代替羽生的妈妈去看他这么重要的比赛呢。
可是跟羽生结弦推拒了几次,票最终还是回到了白月手里。
“由美女士说了,她相信你的鼓励对我很重要。”
羽生结弦趁机捏了捏少女气鼓鼓的脸蛋,这是他今天见到她的第一秒钟开始,就想对她做的事。
看到女孩终于接受,羽生结弦也终于放下心来。
“那我能不能现在就收到来自月酱的鼓励呢?”
白月一脸认真地握拳做出加油手势,“羽生选手,明天的自由滑,加油!”
男孩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我要的不是这个。”
他把头伸过来,越过女孩迷茫的眼神,在她耳边悠悠地说:
“我想要,月酱特别的告白式鼓励。”
女孩的耳朵肉眼可见地红了。
男孩见状,一脸得逞了的样子,对着女孩露出狡黠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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