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啊。
黎厌不自觉舔了下唇,偏头看向谈岁嫣红的唇,及时遏制住自己的心猿意马。
真是,醉了还要占他便宜。
这算什么?酒壮怂人胆?
难道她蓄谋已久?
头一回,大佬觉得自己有些危险。
黎厌暗想:看上去乖,其实一点都不。
谈岁不知道黎厌心理活动这么丰富,咬了咬唇,想:
和吃过的棉花糖一样。
又甜又软。
她脑子更晕了,步子更虚浮。
感觉不光黎厌在晃,树和路灯都不老实。
她有些害怕,挣脱黎厌,揉了揉手腕,牵住黎厌的手。
光是牵住还不够,她另一只手紧紧抱住他胳膊,像个袋鼠一样攀着他走路。
才找回点安全感。
等回到家,酒劲儿更上头了。
谈岁的脸红红的,说的话也更匪夷所思,
她拉着黎厌,很小声地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刚才看到路灯在跳舞,树跟着你晃。是不是很奇怪?”
黎厌唇角挽着笑。
明明是你比较奇怪好不好?
但他没说出口,而是顺从地“嗯”了声。
谈岁又说:“我想睡觉。”
不等黎厌说话,她倒头就睡了。
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黎厌好笑地摇了摇头,勾起她的腿弯,将人打横抱起,往卧室走。
黎小少爷真是头一回做这种伺候人的活儿。
怕她睡觉不舒服,他起身去浴室接了一盆水,将谈岁的毛巾放进温热的水里,浸湿,拧干。
小心翼翼给她擦脸,动作轻柔,生怕吵醒了她。
洗完脸洗胳膊……还有睡衣,得换。
黎厌皱着眉头,为难地想:这可怎么帮她换呢?
正在此时,门铃响了。
他轻悄悄跑到玄关,打开猫眼,看了看,是林姨。
黎厌赶忙打开门。
林姨做了夜宵送过来。
黎厌伸手接过宵夜,说:“林姨,你快进来,有个事需要你帮忙。”
走进卧室,看到床边的盆和毛巾,林姨瞠目结舌。
她木讷地扭头看向黎厌,“这都是你准备的?”
活久见,黎小少爷还会伺候人呢。
次日,黎厌起了个大早。
他完全睡不着嘛。
初吻都没了,也不知道那小傻子还记不记得。
于是,他搬来个蒲团,坐在卧室门口。
一个人撑着下颌,闷闷地发呆。
明明昨晚,谈岁还是哭着的。
泪水都没擦干,看上去那么难过。
怎么就忽然对他动口了呢?
想了好久,最后大佬得出一个结论:
亲吻不需要理由,可能只是氛围到了。
他这样想着,心里却在隐隐盘算,怎么样营造氛围呢?
忽然,卧室门自内打开。
谈岁穿着睡衣,顶着凌乱的头发,低头看着盘坐在地上的黎厌,“咦,你怎么在这儿?”
还不是被你给闹的。
黎厌面无表情,扭头,“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吗?”
谈岁皱着眉苦想半天一无所获,摇了摇头。
大佬好失望,表情都丧了下来。
只有他记得!
怎么能只有他记得呢?!
谈岁眼睁睁看着黎厌失魂落魄地站起来,抱着蒲团离开了。
她有些懵,“昨晚…昨晚怎么了?”
为什么他看上去很难过?
洗漱完,谈岁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手机给杜好发信息,问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然而杜好说没有。
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黎厌怎么还怪怪的?
谈岁不明所以。
杜好还在消息轰炸:[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怎么了?
[怎么来?快满足我的好奇心。
谈岁:“……”
我自己还不知道怎么了呢。
等走到餐厅,发现早餐都备好了。
而林姨还在厨房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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