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就不会再有弥补的机会了。所以秦钰,你真的没有任何遗憾了吗?”
步嗣将军则冷冰冰地说道:“我还记得上一次将军给外人讲这个段子时,黄静是如何说的。”
取而代之的,则是昂扬沸腾的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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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步将军忽然开口道:“也或许王山主根本就没有什么成型的算计。南乡的这步棋,只是一步无可奈何中摆下的闲子,所以如今咱们既没有稳妥的方案,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话音未落,不远处就传来一女子的清亮声音。
而是在仙盟所有的手段都宣告失效时,抓住最后一根可能的稻草,祈祷奇迹降临,力挽狂澜。
然而,只是叹了口气之后,黄龙便伸手拍了拍脸颊,轻描淡写地将刚刚心中的负面情绪一扫而空。
黄龙挠了挠头:“巧了,我也是一无所获……但照理说,这不可能啊。即便不以感知见长,但你我都是修过定荒功法,服用过凝渊散,又在定荒前线上厮杀过,侵泡过荒魔血液的,对荒物之物的嗅觉远非感知见长可以言喻,更何况咱们是带着目的来的,更不可能错过破绽。”
他们几人的任务,本质上并不是在敌人意料之外,打出致命致胜的一击。
三棵形貌扭曲,宛如融化状的漆黑大树,突兀地矗立在一座黑石层层叠叠堆积成的小山上。
秦钰急道:“我真的……”
所以……
半日后,南乡以西百里之地。
“若是,若是咱们真的能在荒原上,找到王山主说的什么要害……我只希望,仙盟能不能看在这个功劳的份上,对顾诗诗的事情网开一面?她……她只是被荒毒污染,才犯下大错,并非有意背叛仙盟!”
黄龙问道:“那是否要把当时的向导……”
黄龙虽未疾言厉色,但这番话却仍是让秦钰不由沉重。
秦钰张大嘴巴,整个人像是被人从背后敲了闷棍,露出痴呆之色,半晌之后才急道:“万万不可!”
黄龙顿时骂道:“少说点话能憋死你吗!?”
黄龙默然点头,眉宇间却更多凝结不解。
相较于韩行烟本人的阴郁漠然,这灵鹿玩偶反而更像是核心和主导,而脚下的女子才是临时充当载具的人偶。
“不,不必!诗诗她愿意与我共同生活两年,我已经感激不尽,我和她终归还是……”
“我,我知道了,我心里的确有很多想法,但是,但是……”
“我记得……应该是向西吧?当初我和萧然先是在南乡各个景点旅游数日,之后才跟团去了荒原。只是,后来我们都被荒原里的某种毒素污染了神智,很多细节实在记不清楚了。”
玩偶形态的韩谷明又摇头道:“不是这么讲。如果用常规方法就能察觉异常,那此地距离南乡哨所如此近,这些年来早该被周遭的巡逻队伍或者罡风层上的浮游镜发现了。王洛更没必要专门叫秦钰亲来。留他在安全地方,将记忆提取出来,由你我,或者其他擅长单兵突入的精锐过来,不是更加稳妥?那个机要之地,应该是被什么特殊的仙法藏起来了,而秦钰就是相应的触发机关。”
说到此处,黄龙忽然又忍不住笑,转头对步嗣说道:“对了,你记不记得当年先锋营那个禅修的光头,临上阵前都在那里敲木鱼念经文,静心善念,结果一场血海死斗,被军医从死人堆里叫醒以后第一句话就是我要曹丕!然后退伍后还跑去当了牛郎,经营得风生水起,那是真特么风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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