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心,这赏钱该给你自不能短缺了,我这兄弟是个老实人,他若得满意,你那表姐的米粮钱也不会小气。”
只刘堡心中愿意,口中推却道:“兄弟,俺去不得!去不得!先前已是失财丢人,如何再能让你破费?!”
二狗扯着刘堡,一边往外推他,一边偷偷塞给他两枚小银判,却道:“兄弟此番吃瘪受气,若不能得偿所愿,恐有妨心气儿,来日必然受害。且去且去!休得在此聒噪!”
最终,刘堡却还是扭扭捏捏的跟着那伙计去了,只留下二狗与刘唐偷偷窃笑。
待得第二日早上,刘堡却早早回来,恰似换了一个人一般,只让二狗和刘唐都大吃一惊。
你道为何?
原来这刘堡平日里多不修边幅,胡子拉碴,鬓发纷乱,一副葛衣灰衫穿着脏兮兮皱巴巴的,二十来岁的大好青年却活得跟四五十岁的老黄牛一般凄惶。
而这做耍归来的刘堡却是刮了脸,修了鬓,面皮洗的白白净净的,透着晕染似的的红光,头发更是梳得油光水滑一丝不苟,用一支乌藤簪别着发髻。
他身上换了一套贴身的青袍,配着一双轻靴,看着就干净利落的让人赞叹,任谁见了都不得夸一句好儿郎耶!
是时那刘唐正捧着一大瓷碗唏哩哗啦的吸溜米粥,见得哥哥进门,却一时不曾认出来。
只待刘堡开口说话,刘唐才惊觉来人的身份,却连粥也顾不得喝了,只撇了碗往那二狗房间大喊道:“二狗哥哥快来啊!不好啦!我家大哥给人换了身子啦!”
二狗听得刘唐发喊,连忙从屋里冲出,见得刘堡模样,却也吃得一惊。
因着灵能感应,他倒不曾错认,只细细看了,方才从眼前俊小伙儿的身上找到些许往日刘堡的影子,只叹道:“刘堡兄弟,你···你这是男儿一朝得滋润,竟落得谪仙下凡啊!”
刘堡摸着脑瓜子嘿嘿傻笑道:“韵娘也说俺长着一副人样子,只往日不曾拾掇打扮,白白掩藏了去!”
刘唐在一边发问道:“韵娘是谁?”
刘堡面色一滞,只羞恼道:“去去去!大人说话,小孩子插甚嘴!一边儿喝你的粥去!”
二狗亦笑问道:“刘堡兄弟,昨晚可曾快活的?”
刘堡竟不由的感叹道:“二狗兄弟你却不知,俺刘憨子自小吃得苦饭,喝得苦水,只道一生苦熬便了!不想今却逢得韵娘,始知得男儿之乐趣也!”
二狗闻言,心中却禁不住一咯噔,暗道不好。
这傻哥们儿怕不是初哥儿碰上了老狐狸精,被人拿捏的心思,认真了吧。
果然,刘堡有些腼腆的对二狗躬身稽手道:“二狗兄弟,俺···俺想与你借些银钱,日后定当归还。”
二狗作色道:“兄弟这话岂不是见外!你我何等人耶?如何为这些个阿堵俗物劳神,我这几日也不曾有暇,只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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