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或和韩长生好奇的围在谢昭身侧,看着她一目十行的阅读掌中小小的一寸信纸。
韩长生素来是个没有耐心的,忍不住催促。
“怎么样?信上怎么说?安安好不好?”
谢昭看完掌中的第一封信,便随手将之掷于一旁的火炉中焚毁,避免日后被人看到节外生枝。
听到韩长生发问,她这才笑笑道:
“放心了,安安好得很。若是连安安的安危都护不周全,漆雕拓野怕不是个死人了。”
好歹也是一代“刀仙”啊,人与人之间基本的信任呢?
论起安全来,他们如今之所在,还真是不如于家母女本来的处境。
“那这个呢?这封又是从哪里寄来的信?”
她恨声道:“你这是偏见,赤裸裸的偏见!”
谢昭乐了。
所以哪怕他们听我令行事,也绝对不会轻易暴漏自己。
“这么厉害!”
非我传唤,他们是不会露面的,哪怕我遭遇险情,亦是如此。”
若是此时将不通武道的于氏母女接到身边,反而会让心怀叵测之人注意到她们。
所以他们虽听令行事,却是忠肝义胆之辈,并非谢家的随扈下人,怎能招之则来挥之则去?
“.我看你们这些绝世高手,怎么横看竖看都像不太靠得住的样子?
于夫人宁氏如今远在西南边陲巫岚山脉,身边不仅有“逍遥医圣”闽逍遥在侧,更是毗邻天下七大绝世高手中“十二扇刃”欧十三娘所在的“潇湘雨下”。
谢昭无奈道:“他们并非私兵,南朝天宸的官宦之家,也一向禁养私兵。
只要她不离开东临城的地界,便无人会伤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弱质女流。
反观谢昭、凌或、韩长生和薄熄所在的昭歌城,反而步步危机,遍地诡谲云涌。
凌或略一思忖,旋即轻轻颔首。
“好端端地怎么又吵起来了?”
日前我在西疆麝敦城与小舅舅相遇,他担心我身边无人可用,遂将能统领这股力量的令牌交予我保管,让这些好汉暂且听命于我调遣。”
这于她们母女而言,绝非好事。
所以
看来这股退了伍的烽火卫,虽然各个身手不凡且江湖经验老道,如今却也只能充作斥候打探消息或是传递信笺罢了。
她说着说着伸出三根手指,昂着下巴像只骄傲的小狐狸。
既然如此,维系现状确实是对现今最好的安排,也避免了横生枝节,引人注目。
这些人是根本无法拉倒明面上,真刀真枪的成为他们的助力的。
凌或轻轻点头。
谢昭笑盈盈的扬了扬手,回答道:“这个啊,这一封是闽逍遥寄来的。
韩长生嗤笑一声,斜眼看她,还不忘祸及鱼池的小声嘀咕。
“原来如此。”
“这是什么?打哪里寄来的?”
否则若被朝廷知道,误以为浔阳郡王豢养私兵有什么不臣之心,只怕会给浔阳郡王带来一些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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