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几年的老普洱，打开箱子就能闻到香味。”

　　肖凡接过酒和茶，玩笑道：“你和马总两张洋嘴巴，不是只喜欢喝洋酒吗？怎么对大陆的老酒、老茶感起兴趣？今天喝不完，这两样东西我可以打包吗？”

　　两饼老普洱，一箱１２瓶的茅台，三个人一顿怎么也造不完，肖凡玩笑中真动起打包的心思，如果是其他东西，即便何东龙送，他可能也会拒绝，但是国粹的老酒、老普洱，他已从阿芬传授的饮食文化中，深知这些东西不但顺口，还蕴含着很深的历史文化，真不是有钱就能随便买到。

　　潘舒婷不知道普洱有很高的收藏价值，但知道茅台是国人引以为傲的国粹，她犹豫了一下，佯装玩笑泄密道：“如果要打包，东龙的地下窖藏，还有一整箱茅台，没有开过封。”

　　两处股份，都是肖凡帮忙争取，潘舒婷心里不单把他当知心朋友，许多夜晚的梦里，也会出现他坯笑的样子，与何东龙‘快乐’时，闭上眼睛，还会幻想，身体上运动的男人的他。

　　潘舒婷知道，她的情感已经走私，不再单一。

　　何东龙豪气回道：“行，既然我家舒婷发话，明天我就把那箱窖藏送给大爷。”

　　肖凡摆手道：“我知道这些玩意儿珍贵，如果今天没有造完，顺便拿点已经欠下很大人情，没开箱的就算了。”

　　马俊有些色暧的帮腔道：“何总这个人喝多了容易蒙，拿他的酒等于帮他，就算为了照顾舒婷这位淑女的情绪，就不该让老何深夜还处于酒蒙状态，你不能拒绝。”

　　肖凡心里明白欠人情容易、还人情难这个道理，但是想到整整１２瓶七十年代的茅台酒，还是忍不住点头道：“盛情难却，只能欠下这份人情了，谢谢何总。”

　　人情已经送出，何东龙接茬道：“大爷，不瞒你说，虽然我是正龙大股东，但许多银子是亲友投资，有些还是借贷，工厂有摩托罗拉这家通讯巨头长期的加工订单，效益不错，有没有兴趣掺和一下。”

　　摩托罗拉生产传呼机和大哥大，是全球知名企业，锦煌是代加工的电子厂，工厂不但帮摩托罗拉生产零部件，还帮日本的东芝、松下这样明星企业代加工。

　　盈利的工厂，何东龙愿意拿出自己的股份给肖凡，还是为了加深关系再次合作，刚才他还在和马俊商量，准备进军印刷行列，锦煌的股份只是前奏。

　　肖凡心里惊了一下，刚欠下人情没还，现在又来这样的好事，肯定还有后续，赶紧拒绝道：“新厂已经欠下一屁股帐，即便效益好，也需要时间回本，没有银子还是别太贪心，锦煌那样的大厂，我打份工已经满足，其他想法就算了。”

　　马俊沉思了一下，佯装帮腔却带有深意道：“老何，大爷做事喜欢轻松上阵不想欠账，没有话语权的股份，他也不感兴趣，你就别再想拉大爷去锦煌陪你上班这事。但是我有个想法，你们斟酌一下，觉得合适吗？”

　　肖凡已经确定，马俊中午去饭店，是带有目的，但是两人合作，马俊没有耍过心眼，仅凭这点，既然来了，他也想知道马俊心里到底想的什么，也就接茬问道：“说来听听，只要不是商谈卖我的事情，我都愿意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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