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将野猪都卸到地上,一字排开后,孟银河也拿着斧头回来了。
“妹子,你们回屋去吧,这外头多冷啊,我跟二宁他们卸猪。”
刘丽珍瞅瞅,道:“那行,屋里烧着柴火呢,大哥,我就不跟你唠了啊。”
“快进屋吧。”
韩凤娇和杨淑华也打声招呼跟刘丽珍回屋了。
于开河接过孟银河手里的斧子,瞅着徐宁问:“咋卸啊?”
“咋方便咋来,直接劈一半吧。”
“都劈一半啊?”
“那头刨卵子就别劈了,直接给它拉屯部去,让杜守财给困难户匀匀。”
“诶呀,你这孩子心挺善呐。”
“那我兄弟还说啥了,心眼可好使了。”李福强说道。
“嗯呐,自从我二哥悬崖勒马以后,啥事都想的可周到了,谁都挑不出毛病。”
他们边忙活卸猪边唠嗑,孟银河搁旁边打下手。
于开河手持斧子砍着猪脊骨,将老母猪劈开两半,就和孟银河将其抬到爬犁上,等着待会送走。
李福强和王虎搭伙卸一头猪。
而徐宁则是飞快下刀,将俩黄毛子卸成块,然后就端着肉送进屋,让老妈赶紧烀上。
这时候都四点多了,再不紧着烀肉,得啥时候能吃上饭啊?
徐宁从屋里出来时,就瞅见于开河正在让毛驴子调头。
爬犁上拉着头刨卵子和四扇老母猪肉。
而孟银河也进屋将衣服拿出来,站在门口等待。
徐宁瞅着李福强刚卸完一头老母猪,指着剩下那头老母猪说:“这头你俩劈开,省着卸成小块不好往家拿。”
“诶。”
李福强应一声。
然后徐宁便和于开河、孟银河赶着驴车,朝屯部走去。
庆安屯的屯部设在杜守财家门口,单独有个小院。
赶驴车确实比牵狗快,没用多少工夫,三人就到了屯部。
“大爷?”
徐宁搁门口就瞅见屯部屋里坐着抽烟的杜守财了。
他比徐春林大六七岁,他儿子就是李福强小时候的玩伴杜满志。
杜守财听声向外张望,瞅见是他有些意外。
“二宁啊,你咋来了呢?”
这就是不咋欢迎的意思。
因为徐宁臭名远扬,让庆安屯搁方圆百十里地非常有名。
杜守财作为庆安屯的大队书记,自然不可能待见徐宁。
但他和徐春林、王二利处的不错,毕竟曾在生产队并肩子干过活。
“啊,那啥,我搁山上打窝野猪,寻思给你送点。”
“你…给我送啊?”
“嗯呐,大爷,咋还记着我小前儿薅你胡子的事儿呢?”
杜守财听闻咧嘴笑道:“那可不咋地,我那胡子都留好几年了,你一把全给我拽掉了,给我下巴薅的血次呼啦的。”
徐宁是故意提的这事,目地就是为了和他拉拉关系。
“哈哈……”
徐宁笑着说:“大爷,给你拿半扇猪,那头刨卵子不咋好吃,到时候你给咱屯里的困难户匀匀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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