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立生辰到了,我接连遇刺,生病,属实忘了要为了他准备贺礼,他位高权重,也不缺我这一份。
何总管的生辰自然是众人巴结谄媚的好时机,这次没在丰乐楼设宴,反而去了男人们都快活的地儿,瓦舍勾栏。
何立深夜而归,我躺在床榻上昏昏欲睡,听见他的声音,起忙迎去。
“大人今日可曾吃了长寿面?”
“不曾。”
“明知大人生辰,外面的席面还不给预备?”
我走近何立才发觉,他喝了酒,不似上次装醉那么酩酊,只是微醺。可身上的味道就奇了妙了,除了酒气,还混着熏人的脂粉香气,我扯着他的袖子,近前闻了闻?立刻甩开,这是哪门子的香?俗不可耐!
“诶~辰儿用不着这么粗鲁吧?”
“大人洗洗睡吧。”我欲转身回去接着睡觉。
“那地方哪能备寿面?呦~这桌上不是有吗?”
何立倒是眼尖,拿起筷子却夹不起来,我不知道他回来这般晚,估摸着他平时回来的时辰,煮了面,太久了都坨了。
“大人可别吃了,家里的面,哪有外面的酒勾人?”
“辰儿的心意,何某可不能辜负了。”
何立勉强挑起一根面条,尝了尝,滋味不错。
肯定不错,我煨了一下午的汤,做的汤底。
他可是何大人,酒楼喝酒,瓦舍听曲,哪怕还有什么也是正常,只是我闻到那股子俗的不能再俗的香味,就觉得心口堵得慌。可又不禁自嘲,我算个什么东西?也配管他何立的事情?
正生着闷气,何立沐浴完,拿着扇子走了过来。
“大人还真是好雅兴,哪位姑娘摸着了扇子不成,沐浴都带着,舍不得放下了?”
我这一张嘴就是尖酸刻薄。
“莫不是后院的醋缸碎了?山西的醋就是好,隔这么远,都闻得到酸味。”
何立兴致大好,居然还调侃我拈酸吃醋。
“辰儿,可备了贺礼啊?”
“没有,我穷。”
“和武大人他们听了曲儿而已,一屋子的姑娘,难免沾了脂粉气。”
“呦!一屋子呢?”我一惊一乍的。
“啪!”何立似乎已经习惯用扇子轻敲了下我的脑袋。我本懒得理他,却听他说:
“有个舞姬独创了一段扇舞,甚好。”
“就拿着扇子随意比划两下就甚好了?”
何立被我问的一愣,他不知,我瞧过那段扇舞,临进相府前,他们让我投其所好学会扇舞讨好何立。可那扇舞,实在没什么看头,还真是拿着扇子随便比划两下,不是舒展手臂,就是以扇子遮面。
“何大人好好瞧着吧!”
我一把抢来何立手中的扇子,掂量着扇子轻重,在手里先活动活动手腕,以估量待会使出几分力道。
只见我手持扇柄,以扇子逆时针画着圆,顺时针收回的同时,翻腕,甩高扇,又稳稳的接住。
然后,又使了一招儿掌心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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