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这份报纸是秦东凯在负责,记者也是他在招募,这些记者归他管,她不想与他有太多的接触,给自己增加心理负担。
梅子把记者证收好放在报纸上,拿起报纸准备走。
一直在观察着梅子的秦东凯,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嘴角扬起,“这就急着走了,这么久不见,不想我吗?”秦东凯调侃地说。
梅子放下报纸,坐下来故做痛苦地说:“想你,想你招我回来,让我拿这么重的东西回去?想你让我以后得绞尽脑汁给你写东西?我脑子有病吧!”
“哈哈哈。”秦东凯大笑起来,两只深深的酒窝盈满了笑容,这才是他熟悉的梅子。
“好不容易见面,给我讲讲你们实习的事呗,我每天坐在这,快成井底之蛙了。”
“你这种人呀,用什么来形容呢,得了便宜还卖乖吧。我们在外面实习,居无定所,心里有多凄荒你知道吗?多想踏踏实实留在鹿湾安心生活。”梅子目光暗沉地看着秦东凯控诉道。
“哦,是吗?那你以后每天给我写信,告诉我你们实习的事,我也每天给你写信告诉你鹿湾的事,这样不是就互补了吗?”
“每天写信?你想累死我呀。”梅子夸张地说。
秦东凯眨眨眼说:“多吗?那就少点,一周最少三封信可以吧?”
梅子笑看着他说:“放心吧,我会给你写稿的,写我们的实习生活。只是怕写不好,多多包涵多多指教哦。”她故意把写信的事岔开。
“我相信你可以写好,你看了那么多书,有深厚的文学功底,这也是我给你办(记者)证的原因。”
“我自己都没有信心,你到是信心满满。”梅子撇撇嘴说。
秦东凯凝视着梅子轻轻说:“我不信自己都会信你。”
梅子听到秦东凯的话,略显尴尬地闭了嘴。
“如果没信心,给你讲讲我高考的事吧。”秦东凯不想让梅子走,找话说。
“好啊。”
“我小时候消化系统不好,老生病,父母工作忙实在照顾不了,就把我送回了山东老家,我是爷爷奶奶带大的。”
“爷爷解放前当过私塾先生,还留过洋,从小就教我读《四书》《五经》等古书,教我英语,所以我那时尽管生病常常不上学,但书没少读,语文和英语还是不错的。”
“我从小学到初中,全都是一半时间上学,一半时间在家养病,每天泡在中药里,可就是治不好,身体经常虚弱地坐不了一节课。为此还留过一级,整个混过来的,高中自然考不上。初中毕业后我身体还是不行,学习不好有点自卑,所以不愿意上学了。爷爷见我不想上,也不勉强我,初中毕业我玩了两年多,这两年我看了不少书,把我们县图书馆感兴趣的书基本都看完了。”
“当我父亲知道我的现状后,不愿意了。把我接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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