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一个回身,就“啪”,从里面把卧室门反锁了。
推着尤清,双双摔到了她那张双人床上。
此时的尤清连眼尾都漫上了滚烫的红晕。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白时已经敏捷地再次爬起来,蹿到了飘窗上,又快又准地关上了门,顺手还开了空调——
紧接着,她压根儿没从飘窗上往地上走,而是顺势直接从飘窗往床上跳——
随着她重量的下压,整张床都颤了一下,顺带着还颠了尤清一下——
不过此时,这个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白时的这个“顺势”,实在是“顺了个好势”——
她直接半伏在了尤清身上。
自上而下,注视着他。
自顾自地就语速很快地开了口:
“外面有酒,不过我不想喝,也不想给你喝,弄得晕晕乎乎的显得一点儿不庄重也不严肃——我不是太清楚你要说什么不过也能猜个大概,其实你开始铺垫那么多根本没必要,因为我愿意给你时间也不麻烦我我也不觉得烦”
她停了一下喘了口气,紧接着就马不停蹄地接着说:
“我当然能听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我会很尊重伴侣意愿的我不会随便猜忌你当然你也不能随便猜忌我,如果另一半有什么心事我也愿意尊重你不说出来或者说出来的自由,当然你愿意说出来的话也许两个人呢就会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白时猛地刹了车,言笑晏晏,望着他的那一双眸子里折射出一圈一圈剔透的光晕,几乎叫人要心甘情愿溺死在里面。
“所以做我男朋友怎么样?”
尤清几乎难以置信,这最后一句话如同掀起轩然大波,阒然便灭了顶,一圈圈儿不厌其烦地在他的耳畔回荡。
白时眉眼含笑,也不催他,只是直勾勾,丝毫不加掩饰地看着他。
反倒是尤清,慌乱间下意识地便把眼神移开,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动物,慌慌张张地就只知道跑,拼命地要往自己的洞穴里头钻,仿佛这样就能逃开,就能把自己的眼睛蒙起来,就能将自己的尾巴藏起来,就能缩成一个毛绒绒的团儿,只留个颤颤巍巍的耳朵儿在外头。
尤清垂在身侧的手无措地揪紧了床单,骨节分明,用力到发白。
却生生抿紧了嘴唇,一个字也不吐出来。
无端地让人觉得,他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逼自己做什么一样。被没来由的压力逼迫的无从发泄,只能徒然将力传达到指尖,非得抓住什么着力点才行。
自己找的着力点却被白时破坏了。
只见白时温和又带着强硬地将他攥紧的手从床单里团出来,将他握紧的拳放进自己的掌心,仿佛给了小动物一个温暖又干燥的草窝。
紧接着,白时将他攥紧的手轻轻放在了自己的唇边,一点一点的,沿着发白的关节处吻过去。嘴唇辗转间,眼神深邃如有实质,逡巡过尤清低垂的眸子。
一点一点,顺着毛儿摸,炸起来的耳朵就一点点缓和了下来。
一个不留神,攥紧的拳便被白时趁虚而入,化成了一个五指交握的亲密姿势。
这时候白时却心急了,却完全忘了胆小的毛绒绒会跑——
志得意满间得意忘形,吻着身下人修长的指节便缱绻道:
“答应我呗,男朋友?”
蛊惑不够,小狐狸跑了。
却见尤清猛地回过神儿来,紧接着就张皇失措地把自己的手猛地抽了回来,重新埋回了皱巴巴的被单里,不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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