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的问:
“妾也可以去看马?女则上说女子当以贞静为主,每日只可针黹女红,煮茗焚香。”
北堂焕诧异的扬起眉毛问她:“你会针黹女红,煮茗焚香?”
祝丽华绯红了脸,呐呐的道:“煮茗焚香是不会的,不过针黹女红还是会一点的。
衣裳破了总是要拿针线缝补好才能穿的嘛。”
北堂焕哈哈大笑起来:
“小梨儿,你觉得本王迎你回来是为了让你煮茗焚香,缝补衣裳的吗。”
自然不是,你这府里既有做衣裳的针线房,又有宫里的碧云碧芝服侍煮茗焚香。
祝丽华心里暗想。
仰头喝下一大碗汤的三大王,接过司柳手中的漱盂漱了口。
用雪白的帕子净了手脸,心满意足的拍着肚子站起来感慨。
“有伴儿吃饭就是香。
莫要胡思乱想了,安心睡一会子,本王黄昏时候再来看你。”
祝丽华望着他高大的身影消失在垂珠帘外,心里竟然浮起了一丝丝的不舍。
司桃服侍她卸了发簪,换上散发着淡淡木樨香味的寝衣,躺到柔滑的芙蓉簞上。
司柳坐在床边轻轻的打着扇,倦意袭来,祝丽华终于踏踏实实的睡上了这些天最安稳的一个好觉。
望霞宫里此时正在鸡飞狗跳。
乒呤乓啷的瓷器碎裂声不断从内殿传出来,夹杂着温昭仪,不,温婕妤的哭骂声。
北堂昭紧皱眉头,坐在硬邦邦的玫瑰椅上神色阴郁。
温婕妤的年纪其实跟崔淑妃差不多大,但身材娇小玲珑,一张白嫩的鸭蛋脸保养得光滑细腻。
两弯新月娥眉下单眼皮的柳叶眼微微上挑,十分有神,显得她比皇后和崔淑妃要年青了许多。
北堂昭的眼睛和脸型都很像她,只是下颌更加坚硬明朗一些。
冷眼看着母妃又摔碎了一个青花釉里红玉壶春瓶。
他终于不耐烦的敲了敲桌子:
“母妃不要闹了。
等下传到父皇耳朵里,该怪母妃不敬老娘娘,毫无悔改之意了。”
“本宫胡闹?”温婕妤倏地回身,睁大一双柳叶眼,狠狠的瞪着他:
“本宫是为了哪个?啊?本宫十四岁陪王伴驾,到如今整整二十二年!
就因为家世不显,你外祖父在朝堂为官又不甚出色。
崔氏也就罢了,连无子的李氏和姚氏都占了妃位。
我好容易守着你熬到九嫔之首的位份上。现在,现在都被你这个逆子毁于一旦了!”
戚!真搞不懂母妃为什么每回都要提起这些无用之事。
李德妃是父皇的姑表妹,膝下有出嫁的云池公主。
嫁的夫家是西南边陲老镇南王世子连沐风,连家世代镇守云缅,雄踞一方。
姚贤妃是大娘娘寡嫂的遗孤,自幼养在身边,与父皇青梅竹马。
大娘娘薨逝前数月连皇后也不认得,是姚氏衣不解带,日夜侍奉汤药,可谓至孝旌表。
母妃不过是秀女侍选,因为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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