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来。
干脆不想了,祝丽华伸手摘下脖子上的骨饰,因为被外人拿过,司柳足足的用清水洗了五六遍才挂到璎珞上给自己戴。
光滑的骨片泛着油润的光泽躺在白皙手心里,母亲在世时日夜戴着,小时梨花儿还用手揪过许多次。
母亲任何时候都不说话,哪怕对着自己,也只是咿咿呀呀的哄,从来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
后来在军营为奴的时候听一个老兵卒说,每个鞑靼女子都会有这样一个骨饰,上头的花纹便是部落的印记。
等女子嫁了人以后,就会在骨饰中间刻上丈夫的姓氏。
祝丽华将骨片贴着面颊感受着骨片的温润。
也不知家乡的祖父母可还在世,前世连一次都没有机会回到戊连山看一眼故乡,今生又陷在京城难得自由。
“娘子,安大夫来了。”
司柳轻柔婉转的声音传进来。
安杞母子确实是淳厚朴实的人,受了王府的优渥供奉十分不安,对祝丽华更是感激涕零。
安杞每三日便来为祝丽华请一次平安脉,今日恰好到了日子。
祝丽华看了看墙上的铜钟,都已到申时了,赶忙将璎珞带上吩咐司柳请安大夫外头稍坐一会。重新梳洗过后才命请进来。
兰萱姑姑去针线房看祝丽华的新衣裁制去了,司柳便引了安大夫进内室来。
安杞还是瘦削单薄的身姿,只是脸上的黄色褪得干干净净,一张白净的脸与山间野鹿般的清澈眼睛含着笑意。
“见过奉仪,天气炎热怕奉仪身子不适,特来请脉。”
祝丽华含笑致意,司桃端过小枕,祝丽华将雪白的手腕放在小枕上。
现在安大夫与留风院上下都已经熟悉,自然不用再垂下纱幔悬丝诊脉。
安杞屏息凝神,静静的诊了片刻,又望了望祝丽华的气色,收回手退回原位温声道。
“奉仪脉象有力,只是还有焦虑郁结之感,汤药只怕还要再吃几天。”
自从柱国府回来,娘子一直郁郁寡欢,天气又炎热,自然是郁结在心。
虽然王爷每日都来陪伴奉仪说笑散心,也没见多少起色,这可怎么好呢。
司柳愁眉不展向安杞请教。
“娘子最近夜里常常失困,饮食也用得少。安大夫可否给娘子开些安神健胃的方子。”
安杞眨了眨眼睛,府里的事他早就从司桃传到安大娘那里听说过了,只是女人家内宅的事,自己一个未及冠的男子自然是不好问的。
他踌躇着从带来的药箱里取出几个瓷瓶和一张纸笺放在桌上。
“娘子的药方我已斟酌过了,吃药倒是其次,心情舒畅才是根本。
我......我近日研制了些药物,或许对娘子有用。”
司桃惊奇的拿起瓷瓶看看,小嘴急急发问。
“安大夫,什么药你这般吞吞吐吐的。”
“药名与用途都写在纸上了,也不知用不用得到,但有备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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