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府都不如南方一县,朱谊汐根本就不心痛。
隆重的仪式举行完毕后,皇帝松了口气,身后的那些王爷们同样大喘气。
这样的宗族团建,穿戴整齐,这些大夏天真的是要命。
众所周知,礼袍这玩意就是好看的,一点舒适度都不讲。
“大家都是自己人,去歇下,换件衣裳吧!”
皇帝也体贴,直接解散。
跟在他身后的,则是继承福王位置三年的皇七子,朱存枚,今年刚满十五岁。
考虑到燕藩一系两百多年的天下,燕王自然是不能有了,故而福王就是燕藩的代表。
故而,在刚才的仪式上,年轻的福王位列第二,仅次于皇帝。
他几个哥哥们,如辽王,卫王,越王等,则只能站在尾巴上,把位置让给这些辈分高的藩王。
甚至,福王之爵,也被恩准世袭罔替,成为大明第一个铁帽子王。
小脸蛋圆乎乎的,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显然是吃了不少,是皇子中少数的几个胖子。
这一会儿功夫,他已经气喘吁吁,挥汗如雨,但紧跟在皇帝身后,不敢拖拉。
“怎么,耐不住了?”
换好了衣服,沐浴了一番,头发湿漉漉的,他也只是简单的用干毛巾擦拭一下,就直接披散在肩。
不要半刻钟,再长的头发也会被蒸干。
“父皇,儿臣能忍住。”
小福王擦着脸上的汗,两腮圆溜溜的,犹如个小包子。
朱谊汐眉头一皱:“瞧瞧你那个体态,吃的这般多,是不是因为日后就在京城享福,不用去海外就藩,就心宽体胖了?”
“看来,我得为你找个藩国了!”
“阿?”福王一愣,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肥肉一抖:“父皇,您怎么说,儿子就怎么做便是。”
听得这惫懒的话,朱谊汐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果然是一样米养百样人,龙生九子各个不同。
合着这小子真是没志气的那种。
“哼!”
皇帝冷哼一声,整个房间的温度顿时降了好几度,宫女、宦官们抑制不住地颤抖。
福王也在打哆嗦,低头不语。
“待后天,你就隐姓埋名去京营当兵去。”
朱谊汐毫不犹豫道:“什么时候把你这一身肥肉给减下来,你再出营当王爷。”
福王顿时垮起了脸,眼睛莫名的就变大了。
朱谊汐则摇摇头,径直离去。
如果是在父亲的身份,无论儿子是否躺平,只要能健康就行。
但皇帝则不一样,儿子的身份就是重要的工具,无论是联姻还是藩国,都具有莫大的作用,是权势的构造组成之一。
例如福王,作为皇帝的亲子,成为了燕藩一系的宗主,那些亲王、郡王岂敢乱来?
“躺平已经有了,今后的还会少吗?”
朱谊汐抬头望天,一颗太阳明晃晃的,极其刺眼,万里无云,端是个晒死人的好天气。
可他的心情,却充斥了阴霾。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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