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官盐的利润很低。
一百斤盐的出场价只有两毫钱,也就是两文钱一斤。
但盐商们为了获得盐引和承包权,就得花钱买。
承包规定,一县只能有两名盐商,出价最高的两人将会获得承包权,每年上缴当时的竞价。
普通的小盐商,最低每年缴纳千块。
其成本摊下来,每斤盐达到了五文钱。
而朝廷又规定,盐价每斤不得高于十文,低于五文。
这就意味着小盐商除去打理,运输,竞价等成本,每年最多只能赚两三千块。
大部分的利润被朝廷收走。
自然,就有人走私盐了。
运输打理的费用被平摊,私盐的利润是官盐的数倍。
听到其将盐商撕的稀碎,朱谊汐闭上了眼睛:
“归根结底,还是盐的问题。”
“盐场,有人偷偷走盐。”
这时候,他竟然没几分怒气。
这么多年以来,他一直贯彻着反贪措施,甚至都察院都被他改造,成为了检察官模式。
但贪婪,却依旧制止不了。
不过,这群官员真的把自己当傻子。
连续五年盐税增长放慢,尤其是占据大头的淮盐,更是微乎其微。
江南几省人口持续增加,而盐税却停滞,如此反常的情况,想想就觉得不可能。
“只要看好盐场,除非有人敢冒大不韪煮盐,不然的话,根本就没私盐的活路。”
皇帝冷声道:“锦衣卫派人去市面上打听以下,看一看哪位盐场的官吏最有钱。”
“是!”
楚玉点头应下。
这吩咐听上去很简陋,但却十分的实在。
因为人暴富之后,就会忍不住消费,无论是买田买地还是买宅,都是有迹可循的。
尤其是锦衣卫遍及各县,调查一下哪位盐场的官吏老家买田了,自然就清楚了。
什么安插密探,暗访,根本就用不着。
甚至,锦衣卫只要去扬州各县衙的牙行,就能清楚哪位买宅买奴。
如果真切小心,舍不得花钱的话,那就算了,毕竟难免有错漏。
翌日。
“陛下,江苏巡抚以下的官吏,已然候立多时了。”
朱谊汐则摆摆手:“不见,朕累了。”
“是!”
一众文武闻言,大吃一惊。
皇帝是不是对他们有意见?
一应人等着急忙慌,聚集在一起。
最后,他们竟然得出了一个荒唐的主意:献美。
当然,他们并不知道戚秦氏的存在,但却深知皇帝对于美色的追求,亦或者说,是个男人就逃不脱美色。
扬州瘦马名满天下,让皇帝见识见识,保不齐就原谅了他们。
而朱谊汐却带着戚秦氏,在瘦西湖游玩,宛若一对夫妻。
虽然比人家大了近二十岁,但朱谊汐却毫不介意,在后者别扭的表情中,为其穿戴起了宽袍。
一个翩翩玉公子,就出现在眼前。
唇红齿白,面冠如玉,细腻的皮肤,大大的眼睛,怎么看都是一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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