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凌,是可以合作的。”
“同时,差巴、堆穷租赁小部分土地,对贵族颇为反抗,而最底层的朗生则如同被驯服的家犬,毫无反抗,甚至会助纣为虐。”
他对于几百家贵族开始遴选起来。
首先要对付的,自然是那些恶迹斑斑,受到小贵族和农奴们一致厌恶的大贵族了。
一来可以立威,如同商鞅立木为信,建立起我大明的权威,不然那些农奴和贵族岂能知晓我的名号?
而最好的立威人选,还有比达籁、班婵家族最合适的吗?
依仗着权势,让家族中出了大喇嘛,吃着顶层的资源,已然侵占了他人利益。
这样的家族,是最好的靶子!
说你做恶,你必然做恶,大喇嘛不在,谁会为你说话?
一场轰轰烈烈的农奴制改革,在太子的谋划下,开始徐徐展开。
……
伴随着中秋节过去,松江府的景象也日趋的迷醉了。
繁华如同热火烹油,喜得整个松江府忙碌不堪。
在整个上半年,松江棉布行销海内外,达到了两千万匹,出口海外各国达到了一百五十万匹,可谓是又上新高。
衣被天下,名副其实。
府城,沢芳号。
“小二,你们这松江布一尺多少钱?”
大腹便便的商人带着两个随从,施施然而来,直接问起了价格。
“这位客官,一匹棉布四十尺,也就是四丈,一尺四文钱,一匹棉布就是一百六十钱!”
小二笑着,飞快地说出了数字。
“太贵了!”商人低头:“我买五千匹,便宜点!”
“我做不了主,得掌柜的来!”
很快,穿着绸缎的掌柜走出来,笑着聊起了价格。
片刻后,每匹布以一百五十钱成交。
“定金三成,二百五十块银圆入账!”
拨弄着算盘,掌柜的笑逐颜开。
“掌柜的,今个棉布又快卖没了!”
小二将客人送走,然后回来低声道:
“库存不多了。”
“还有多少?”掌柜眉头一皱。
“只有两千匹,半个仓库了。”
“去催催!”掌柜将算盘放下,刚出口又反悔了:“我亲自去,你看着铺子。”
“记住,有生意就倒茶伺候,我等会就回来。”
掌柜的戴上帽子,秋风瞬间袭来,他不禁打了个哆嗦,然后迈着小碎步而出。
街边排成一排的人力车立马反应过来:
“爷,我车宽敞!”
“我跑得快!”
“我车干净!”
随意找了个车,掌柜匆忙而上:“去杏仁街,六十七号!”
“您说的是安仁棉场?那地我熟,我弟妹就在那干着呢!”
车夫一笑,滴溜溜跑了起来。
松江城的青砖路跑起来晃悠悠的,倒是让他颇为难受:“早知道就弄个抬桥了。”
片刻后,他就抵达了杏仁街。
“你们东家在吗?”
门房见到了熟人,立马打开门。
“在后院呢!”
掌柜缓了口气,整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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