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也能记住我是哪一年去的,这真好!”
一时间,众人大笑。
“番子来了!”小二打着手势,掌柜的低声劝告着。
不一会儿,几个着劲服的大汉走了进来,手中甩弄着绳索。
他们四处张望,这才立声道:“通告诸位一声,前不久宛平县有过一大盗,弄走了武员外家的三百块钱,凡有消息的,一律有赏!”
“这武员外什么行头,竟然让番子都找人!”
几个凑在一起讨论起来。
这时候,周老头这才捏着胡须道:“这武员外生个漂亮的女子,入了东宫陪侍在太子身边,还生了个女儿。”
“东厂的那些番子可不得着急嘛!”
“诸位,我这有葡萄酒,谁尝尝?”掌柜的忙走出来,打断了这番话,笑吟吟地端着玻璃酒瓶。
再谈下去,生意还做不做了?
他手中猩红色的葡萄酒,让人眼热:“这可是从安西运来的,醇厚醉人,与白酒,黄酒不大相同。”
“掌柜的,多少钱?”
“不贵,三块一瓶,但能给诸位尝尝!”
一时间,他如蝴蝶一般穿梭,倒下了一杯又一杯酒盅的葡萄酒。
众人美美地喝着,虽然有股酸味,但就是这价,就得咽下去。
周老头眯着眼睛一喝,张口就道:“好嘛,这比马尿还难喝呢!”
“周老头,你还喝过马尿?”
“瞧您说的,周老先生本事是多大,走南闯北,什么东西没吃过,龙肝凤髓都尝过,区区马尿又岂在话下!”
“少说得三四坛!”
“胡说,得按马桶来算,五六桶是最少的!”
这下,周老头吹胡子瞪眼,恼羞成怒起来。
整个茶肆中又充满了快活气息。
对于勋贵们来说,炎黄历对他们也是颇为重要的。
赵舒老态龙钟,已经跨过了七十三岁的门槛,整个人舒缓了不少。
正所谓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叫自己去。
七十三为孔子之寿,那只是为孟子之寿,这就是年龄上的两个坎,过去了就好了。
人生七十古来稀,对赵舒来说,七十四岁已然是高寿了。
花白的胡子,已然全白,原本病怏怏的身子骨,竟然也坚持了下来。
只见其长子也年届五旬,两鬓也有几分斑白,此时正恭敬的捧着历书,呈给老父亲看。
赵舒的手臂青筋毕露,干燥的皮肤尽显老态,脸上带着老年斑,鼻梁骨上却架着眼睛。
这是皇帝赠予他的老花镜,他爱不释手,一天戴到晚。
民间流传的炎黄历,对于普通人来说是未来,对他而言就是现在。
皇帝提前开印了一千册,赏赐给了元勋贵胄们。
他翻阅着炎黄历,盯着了3647年,用食指指着道:“这是绍武元年,太子就是在这一年出生的。”
“哈哈,但陛下登基却是在3646年!”
听着父亲的笑声,其长子无奈道:“爹,这谁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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