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你就是家里的支柱了。”
午时,太子,孙豆娘等聚在坤宁宫,一起享受家宴。
吃了一半,不曾想,皇帝也过来了,一时间气氛大为不同。
席间,对于福藩继嗣一事,皇帝玩笑般解释道:“都说灭国不绝其祀,如今三百年大明,也算我与我同宗同祖,岂能让其绝了?
福藩算是继了燕统,自然福藩不能断。”
“不过,皇帝序统变更,虽然我的儿子过继给了福藩,但其自然不能享有继位之权。”
“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两家人。”
皇帝亲口承认,这让众人的心思轻松了不少,皇后更是发出了真诚的笑容。
夜里,太子回到了东宫。
“今日,我的几个舅舅与皇后聊了什么?”
闭目养神,享受着宫女的按摩,朱存渠轻声道。
这时,一名宦官小心翼翼而前,低声道:“虽然开敞着门,但却有人守着,听不大真切。”
“先是公主找了皇后,再找来了两位国舅爷……”
这里的国舅爷,自然是尊称,实际上是这样奉迎太子的身份,其必然登基,国舅无非早晚的事。
“但不出所料,应该是福藩继嗣事,几人聊了半个时辰,皇后才开朗了不少。”
“福藩——”朱存渠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容:“过继给福藩,不亚于别出宗庙,这样的皇子还有什么出息?”
“皇后实在是关心则乱,大惊小怪了。”
“还是太子爷看得清楚……”
又细细道来这一天宫内发生的大小事,大约一刻中后,朱存渠才彻底地松懈下来:
“沐浴吧,该歇息了。”
很快,整个东宫陷入了安静的旋律中,谁也不敢打扰到太子的安寝。
虽然住进东宫不久,但朱存渠却对整个东宫保持着必要的控制力,即使主要位置的官吏都是由皇帝和皇后任免的。
投资未来,惠而不费的事,谁都愿意尝试一番。
时光飞逝,日月如梭,很快又是忙碌的一年过去。
到了入秋,秋税入库,天高气爽之时,整个朝廷发生了一场大地震:
位居十三载首辅,酇国公,被誉为开国第一文臣的赵舒,正式上书致仕。
很显然,这让人觉得很不对劲。
毕竟,赵舒不过六十出头,而次辅王应熊则已然超过了七十,人家现在精神抖擞,为何赵舒就致仕了?
一时间,谣言满天飞。
有的说赵舒身患重病,不堪为政。
其最大的证明,就是最近两年一直在放权,培养后来人。
而有的说是皇帝忌惮功臣,赵舒顺势退下,最大的例子,则是指当年的太子被封为吴王事。
说的有鼻子有眼,赵舒如何的据理力争,皇帝如何的动怒都是十分清楚。
对此,皇帝亲访国公府,慰问赵舒,打破了谣言。
面对皇帝的诚挚留任,当着一众大臣的面,赵舒叹道:
“非臣不愿,实不得不为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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