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做的没错。
抬脚进了房内,十几位大夫正在脚不沾地地忙前忙后。他们都是渠化城内的大夫,自愿参与救治。
渠化城已经被昏君放弃了,这时候不团结起来自救,便只有等死的份儿。
汪猛介绍:“这位是泉柳镇的叶神医。”
“神医当不得,叫我叶大夫就好。”叶深没客套,问,“染病原因可找到了?”
“病源不在这里,不好找啊。”一位年近半百的大夫道。
如果能找到第一个染病的百姓,问问他吃了什么、接触了什么,或许能找到原因。可这场疫病对渠化城来说是无妄之灾,乃人为操纵,根本就是两眼一抹黑。无处下手。
“症状呢?”叶深又问。
“高热不退,呼吸困难。”另一个大夫道,“服了清肺润肺的药,也只是扬汤止沸。”
“试药吧。”叶深摘下背篓,放到门外,“这里是我从山上采的药,不常用,都试一试。大胆的试。现在不怕治死,就怕治不好。”
边说边将草药拿出来。
叶深从医多年,除了医术高超外,路子也野。寻常大夫不敢用的招儿,他都敢。往往能出奇效。
一连数日,大夫们几乎不眠不休,研制各种药方,再给病人服下。
染病人数还在增加,抬尸体的士兵每日都不停歇。
叶深正在忙,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躁动。其中一道声音尤为响亮:“把我家男人交出来!我们不治了!”
出去一看,外面围了一群百姓,正在闹事。
“这都半个多月了,我媳妇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我看你们根本治不好!把人交出来!”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今天不看到我儿子,我就不走了!”
百姓见不到人,又得不到消息,自然心急。一着急,便会采取极端手段。
比如来疫区闹事。
士兵正在拦着,但因为是百姓,也不敢伤害。只用身体堵着。而且只有几位看守士兵——为了减少染病,汪猛的大军一直没靠近疫病区。
叶深一个头两个大。其他大夫也跟着出来。
“那个人我认识。”一个男子指着年过半百的大夫,高声道,“我儿子生病就是在他那儿治的,没治好,死了。他们的医术根本不行!”
“我家男人多半是没了,我就想拿回他的尸首,好好安葬。求求官差大人了。”一位妇人声泪俱下道。
场面乱做一团。
很多事并非对错之分,只是立场不同。这些百姓也不能说他们是错的,可这么闹下去,不仅耽误治疗,万一再染上疫病就更麻烦了。
恰在这时,一个身强力壮的男子冲开士兵的堵截,冲进院子。其他百姓紧跟其后。
放在门口的竹篓被踢翻,里面的信号烟滚了出来,一直滚到焚烧疫病之物的火堆里
师父进城后便是音信全无。苏言风一直记挂着,觉都没怎么睡好。
中午,萧祈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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